朱朱都顾不得继续跟花小满纠结,已经转向阿山:
“邢少既然来了江南,那不如由我这个本地人做东,带邢少看看江南风土人情如何?”
阿山眉目含情:
“叫什么邢少,太见外了,朱朱姑娘可以喊我一声阿山,朋友们都这么称呼我。
毕竟邢家人不少,你到我家喊一句邢少,说不定能有五六个人回头。”
“阿山真风趣。”朱朱笑得腼腆。
能不带姓地称呼,就是拉近距离的象征。
花小满还挺有眼色的,菜都没吃一口,就起身告辞:
“既然邢少开口了,他又是你的歌迷,我再揪着那么点小事不放,倒显得我太过矫情。
行吧,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的梁子就算过了。打包的菜我心领了,你们自己吃吧。我自己点了一份,等下带回家跟奶奶一起尝尝。”
说完,花小满就起身离开,楚淮自然是跟她一起。
她这算什么?道歉接受了,但还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朱朱也怪尴尬,还好这位邢少或许真是她歌迷,还帮着打圆场:
“朱朱小姐,别太往心里去,花小满这种学生妹,突然攀上高枝儿,难免会傲气一些,别管她别管她。
哎,真是羡慕啊,人家大学生呢,我就没机会去读个大学。”
“阿山哥之前在哪里工作呢?”朱朱脸上露出迷人又矜持的笑容。
阿山感叹一句:“还能在哪儿,战队里操练呗,人都快疯了。算了算了,不提也罢,都是大老爷们的战队,没啥好说的。”
“话不能这么说,我们九州大地,全靠各方战队的守护,才能有今日的和平安宁,提起战队英豪,我们可佩服的紧。
早些年,我也在文工团里唱了几年歌,更能体会战队训练的辛苦。”
“文工团,那训练跟玩儿一样,那算啥呀,我们战队里……”
说起战队训练,阿山可是专家。
当然,他总要说一些东西。西南邢家也是走的战队路线,家中子弟从十五六岁,就要丢战队里磨练。
朱朱也不太确定眼前这个邢少的身份,谈起战队,也是想侧面佐证一下。
听到阿山说的这么详细,性格好像也有点单纯,不像花丛老手,她倒是安心许多。
这个邢林山,好像真是她的歌迷,居然还轻哼她以前在文工团唱的那些战队神曲。
就连朱朱,都有点陷入回忆的感觉:
“年轻的时候,可真好啊,那时候我才十六岁,是文工团里的一把好嗓子,整天去各个战队演唱,虽然没多少钱,日子过得感觉特别开心充实。
不用勾心斗角,整天想的都是如何能逃过操练。我们那会儿可喜欢去其他战队演出,因为别人战队一般都会来车接,我们可以休息休息,唱歌的时候,也不用去训练。”
“那是你们文工团,我们的训练,不下去半条命,那都不叫训练。”
“是啊,邢家人自然是不同的。您都是精英训练。”
邢家人?邢家那个小猫队,能比得上我们猎豹队了?他们是什么训练强度?我们什么训练强度?能比?
别的不说,大哥都别想打过我,我一个打他三。哎,也不是,人家才是真的作战战队,要掌管百万强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