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打铁错愕不已。
这赵长茹疯了!就不怕……不怕真应验了!
想着被雷劈死的惨状,王打铁打了个哆嗦。
赵长茹没啥怕的,她好歹受过现代科学教育,知晓雷鸣闪电不过自然现象,除非她自个儿引雷自爆,不然她被雷劈死的概率几乎等于零。
再说,与王打铁有苟且的是原身,与她毫无关系,她问心无愧。
何翠花急了:“赵长茹你别想狡辩,若不是你,我男人咋会……”
她欲言又止,一脸难堪。
王打铁脸色大变,一把拽住她,不许她再说下去。
赵长茹狐疑地打量他一眼,见他脖颈处有些红斑,手有意无意便在裤裆上摩擦。
这是……
王打铁不拉那一把还好,他一拉倒更惹了何翠花。
她一脸悲愤道:“请大人做主,赵长茹这贱人将脏病过到我家男人身上,却还在此强词夺辩,此行分明未将大人放在眼里!”
围观之人唏嘘一声,看向许元景的眼神很是复杂。
若是赵长茹有病,那许秀才恐怕也……
老县令闻言脸色一变,惊堂木一声清响。
“赵氏!可有此事?”
赵长茹瞥王打铁一眼,心里一阵恶心。
她微微扬起下颚,一脸坦然道:“回禀大人,王打铁之病并非民妇所传,大人若是不信,大可请大夫来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