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秦姣姣脸色严肃的很。

黄忠点头。

这事儿应该怎么解释呢。

所有的所有，都是命中注定罢了。

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有心思了，自然谁也违背不得，况且这些日子皇帝的身体确实出现了一些问题，脸色苍白，或者无力，

朝堂上的事情也在渐渐撒手。

慢慢的往大皇子身上挪动。

这也是大皇子最近忙碌的原因。

皇帝在想什么，贴身伺候的黄忠隐隐有些猜测。

只是那些猜测，他不敢去承认，有些荒谬，有些恐怖，即使是皇帝也不能那般的不顾伦理，只是……

这皇帝么，总归是皇帝，外面的人能奈何几分。

视线落在君无咎身上，黄忠深深叹口气。

也不知道这一遭以后，日后应该如何相处。

但是总归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黄忠将脑子里想的东西摒弃，安静的带路，秋风飒飒枯黄的树叶落在地面。

几个洒扫的太监手里拿着扫帚在安静的打扫。

地面上飘着黄叶。

路过的人忍不住哆嗦一下，继续打扫起来。

秦姣姣看向身侧的人，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这心里总归闹腾。

走到养心殿里。

里面安安静静的。

鞋子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皇上在何处？”秦姣姣问黄忠。

黄忠引着人朝着龙床方向走去。

皇上脸色蜡黄，精神不济，手里拿着一个破旧的香囊，上头散发清幽的香味，味道已经淡的似乎消散干净。

但是……

拿着这个东西的人脸上一副十分珍惜宝贵的样子。

“大皇子妃，皇上这情况就连太医院的几个大夫都说不清，您看！”

“我看看。”秦姣姣上前一步，走到床边。

示意皇帝伸出手。

皇帝笑了笑，眼里带着慈祥，看秦姣姣的目光中带着几分追忆，视线落在一旁的君无咎身上：“你啊，日后莫要做错事情，若是有朝一日身居高位，定要按着自己的心走，不要被所谓的证据给盖住双眼，不然，若有一天，将自己最为珍贵的东西弄丢了，他日后悔，万劫不复。”

“不会跟您一样蠢的，我会守护好我的人。”

君无咎淡淡开口。

面对皇帝没有一点儿尊重。

仿佛最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皇帝呵呵笑了几声，慢慢闭上眼睛。

一旁的秦姣姣脸色有些怪异，皇帝这样子明显是失血过多，但是皇帝的身体安全是重中之重，若是真的出现什么差错，现在外面定然已经沸沸扬扬的。

怎么可能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唯一可能的就是……

皇帝不让人知道。

那问题又来了，什么情况下，皇帝才不会让人知道，他受伤了，自残？

为了什么？

秦姣姣脑子迅速转动起来。

然而……

她觉得自己一个正常科的医生，对于精神方面的了解并不是很多。

自残的原因她也想不到。

视线落在里面那条手腕上：“另一只手伸过来，”

秦姣姣的声音算不上温和。

可以说非常的冷冰冰的。

皇帝视线落在她身上：“不用看了，直接开药吧！”

秦姣姣瞥了一眼，起身将自己判断卸下来，补血的药使劲儿开。

开完就走人。

走出养心殿的一瞬间，一只鸭子委屈的往她身上扑过来，支棱起自己的翅膀，咬着秦姣姣的袖子，想要把她给拽走。

这场面！

秦姣姣还没有经历过。

她看向君无咎：“我去看看？”

“想去就去！”

君无咎话落，又道：“我陪你。”

这皇宫是他长大的地方，唯有他最清楚这个地方到底如何的藏污纳垢。

身处光明的人，身上带着光的人，如同信仰一般在世界上行走的人，何必要接触这些污秽。

……

黄忠走出养心殿，看见秦姣姣二人被鸭子拖走。

脸色微微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