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姣姣也骄傲的笑了一下:“我可不敢告你去,但是我会告诉所有人,你得了花柳病,知道花柳是什么吗?就是那玩意脏了,有毒,以后没办法生孩子了,就算运气好,能生孩子,那孩子生下来就是有毒的小毒人,活在世界上,会受尽委屈。”
“你一个不能生孩子的男人,跟太监跟女人有什么区别,届时你惨还是我惨?”秦姣姣继续恐吓吴典。
吴典摇头:“我哪里有花柳病,只要找大夫一看,就知道……”
“呵呵,你以为你现在这样是什么造成的。”秦姣姣视线不经意从湿漉漉的裤子扫过。
盯着房间的被褥。
被液体浸湿,这些被褥都不能用了。
除非放在热锅里煮上一个小时,不然里面有毒啊!
“你,你什么意思!”吴典终于害怕了。
脸上恍惚一下,眼神直勾勾的,他呆愣愣的看着下半身。
他染上脏病了,那些不能言说的脏病。
日后谁看见他,都觉得他是没用的脏东西、
“是你,是你……”
秦姣姣差点骂人了。
这猪脑子还以为她在恐吓他。
“你可以随便去一个医馆看看,如果我说错了……”秦姣姣说着,让外头候着的春娘拿进来一套男人穿的衣服。
还贴心的带着斗笠。
秦姣姣带着吴典走出去。
县城有很多医馆,一个可能是被她收买了,两个也有可能。
但是……如果全城的大夫,都被她收买了,那只有极小的可能。
吴典从一处医馆走出来,脸色恍恍惚惚。
回头瞪一眼秦姣姣,继续换医馆,
再出来,腿脚发软,嘴唇发白。
幸好他带着斗笠,幸好大夫不知道他是谁!
但是那些老大夫看他如看死人一样的目光,就差说一句没救了!
吴典崩溃的走不动路。
他不会不能用的。
哇……
一声吴典发出凄惨的哭声。
这时,抱着猪溜达的徐少宴老远就听见吴典的哭声,转弯走过来,指着吴典嘲笑起来。
笑玩看见吴典身后的秦姣姣。
“你怎么也在这里?”徐少宴问道。
秦姣姣盯着徐少宴手里抱着的猪,好几天了这猪一点儿都没长。
按理说跟着徐少宴,吃的喝的应该没错啊!
“你这头猪,是不是没有劁?”
“啊?”劁?啥意思?
这个问题吴典知道,指了指下半身:“切了!”
“嘶!”徐少宴手里的猪掉在地上,猪摔疼了,猪疼的跑走了。
徐少宴立马去追猪。
吴典盯着徐少宴,眼里带着不屑,看向秦姣姣说道:“你可别看那个小白脸长得好看,内里全是草,他就是一个纨绔,以后不会有发展的。”
秦姣姣觉得徐少宴本性不坏。
虽然被养的骄纵了,败家了。
但是,自打她认识这个人以后,就没有见过徐少宴做出什么人嫌狗憎的事儿。
最叛逆不过是想养猪。
“他确实挺败家的,不过,他没有花柳病!”秦姣姣幽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