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咎还未动作,一旁的杨寡妇抓着他的手往宫南岳手里塞去。
若是杨寡妇是其他人,现在已经尸骨无存了。
然而,她只是一个热心情,有些啰嗦的普通人。
算不上有坏心,最大的坏心大概就是诅咒村里敌对的人出门踩狗.屎,出门鸟拉屎在头顶。
对于这样的人,不能用以往的手段。
宫南岳眼里闪过惊讶:“倒是,挺复杂的,会有无数的烂桃花,但是正主依旧稳妥不动摇,只要身心坚定,不做多余事情,机会守得云开月圆。”
“……”君无咎目光微凝。
对于宫南岳的话,不能不信。
也不能全信。
收回手,视线落在杨寡妇身上:“还有事儿?”
“没了没了!”杨寡妇松开钳制着的君无咎的手,心里嘀咕一声,这人怎么看着冷飕飕的,她都不敢在那里长时间呆着。
原地只剩下两个人。
君无咎看向宫南岳:“监正可知,京城人心惶惶,上下一片混乱!”
“朝堂改换,皇位更迭,习惯就好!”宫南岳说道。
“不司其职,心可安?”君无咎问道。
宫南岳伸手摸了一下心脏,跳动的速度如平常如往日,挺安宁的。
“大皇子担心我对秦娘子有加害之心?相反,大皇子可放心,老朽不仅不会害她,还会护着她,天降异象,才出祥瑞,虽然这祥瑞是人,但是祥瑞总归会带来社稷安宁,大皇子有时间担忧老朽的心思,到不如好好哄一下美人。
君可知。
得此人者,得天下!”宫南岳又道。
君无咎听着宫南岳将秦姣姣说的这般重要。
心里更加警惕。
祥瑞如何可以是人。
就算真的是人,他的人自然是他护着。宫南岳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
把人说成祥瑞,会没有夺取I的心思?
世界上那么多人,有谁是无缘无故对人好的?
不存在的。
君无咎抽出腰上银光佩剑,落在宫南岳脖颈:“离开此处,她的安危我自会护着,你若不离……”
斑白的发丝从耳尖掉落。
宫南岳脸上依旧保持着笑意。
“也罢,此处不留爷,自有留人处,大皇子可别怪老朽去了京城胡说……”
宫南岳一句话没说话。
冰冷的配剑落在他脖颈,一道红痕留下,老道士往后退了一步,躲开致命的一剑。
快!
非常的快!
竟然能把银光软剑用的这般速度。
简直超出意料。
“殿下杀心好强!”宫南岳伸手在自己脖子上碰触一下。
一点红痕落在手指。
低头看一眼:“殿下有心防备老朽,倒不如将老朽留在此处,近距离观察,若是老朽有身举动,殿下也可以快速反应!”
君无咎手里的软剑如银蛇一般,直勾勾的盯着宫南岳。
此人,唯有死。
他才能放心。
感觉到铺面而来的杀气,宫南岳闪身离开。
这地方待不下去了。
真的待不下去了!
宫南岳人影消失,君无咎立马着召集暗卫,追上宫南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