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君无咎视线落在圆滚滚的身影上。
心里有所感受,明白的很,才不是什么雪崩。
两个人说话,距离这般近,又不是聋了哑了,根本不用大声喊叫。
她只是不愿说话。
……
复盘一下自己说过的话。
嘴角勾起笑来,她在意他有孩子,他的孩子不就是她的。
……
真是一个双标的女人啊,她不也是有两个孩子么?
很快笑容消失。
成了白衣就能收获她的关照。
之前就不值得了。
差距在哪儿呢!
君无咎有些嫉妒自己现在的身份。
但是内心里不想承认自己嫉妒了。
两人继续往雪山上走去。
雪地行走时间长,眼睛里只有一片白茫茫。
秦姣姣轻轻揉了揉眼睛,看向前方。
入眼之处全是白色。
除了白色还是白色,若不是有脚印,若不是有坡度,很难分清楚自己现在是往上还是往下行走。
“累了就休息!”君无咎开口。
从身上摸出一块话梅饴。
“吃点东西。”他摊开手。
他准备不若秦姣姣周泉,身上披着白色的风衣,腰上是红色的腰带,手腕上帮着束口,但是手上没有手套。
他的手很好看。
跟漫天的雪色相比。
他的手似乎更白。
指甲修剪的也很好看。
一块话梅饴乖乖巧巧的在手心瘫着。
秦姣姣拿在手里,放在嘴里,酸甜酸甜的,让这条路似乎没有那么难走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腿。
看着男人从帷帽下露出的下颌线。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人的影子。
那个人啊!
声音都不一样。
性格也不似。
应该不是一个人。
而且,她离开那日亲眼看着君无咎将那一大碗带着料的东西灌下去。
她做出来的药,若是不睡上一.夜,根本就醒不过来。
眼前这人必然不是她想的那个!
秦姣姣继续往前走。
君无咎走在旁侧。
走走停停,秦姣姣忍不住打了个呵欠,也就是一个呵欠,让她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地上。
白衣公子伸手要搀扶。
秦姣姣又被掰正自己的身形。
没有让自己真的栽倒了,君无咎收回自己的手。
山下!
小丫跟多多坐在雪洞里。多多跺跺脚往外走去。
雪白的小脸上带着对外界的提防。
娘亲不在这里,相熟的人都不在身边,这个时候脑子里竟然闪过君先生,若是君先生在这里,定然会多一些安心。
他怎么就突然想到了君先生,难不成相处这些时间,就已经产生了依赖心里。
这可不好。
这也不行!
走出雪洞,凌冽的风像刀子一样,顺着衣服的缝隙,往身体里钻去。
那种冷到骨子的感觉。
让人心里畏惧!
外头镖局的人在说话,在烧火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