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各种想法。
秦姣姣这次做了一个难以言述的梦。
梦里她坐在古典的贵妃榻上。
美丽的崽儿他爹在一旁三折头发,衣衫**,手里拿着剥好的葡萄,一颗颗的往她嘴里放。
身后还有一个人给她捶背。
桌案上还放着一本书。
是编造出来的字典。
美人问她葡萄甜不甜,想不想要更甜的。
捶背的人问她力气大不大,要不要更用力或者放松。
回头一片黑暗,看不见捶背人的脸,但是他声音极为好听,他捶背的力度很舒服,身边的一颗一颗的葡萄也极为甜美。
左拥右抱,嘶!
这美好的生活。
这美丽的感受。
这让人向往的一切。
“秦娘子,你要谁呢,要身前的还是身后的?”
骤然之间,两人发生争执。
秦姣姣突然睁开眼睛。
外头天色大亮。
还有小丫背书声音。
拿着手帕擦拭一下额头,想到夜里的梦,突然脸红一下。
竟然是春.梦!
她可真不纯洁,做梦还一次梦见两个。
这种感受可不是一般人能消瘦的。
推开窗子。
外头翻书的君无咎突然回头,对上他的目光。
秦姣姣心虚一番。
她是渣女吗?
竟然同时对两个人有感觉,她难不成犯了一个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她是女人啊!
很少有女人犯错。
但是……
她却是精神上有些不干净。
秦姣姣把自己嫌弃一番,让外头的婆子端到屋子里一盆水,热水蒸腾,那这毛巾把自己擦拭干净。
秦姣姣这才穿上衣服,把头发挽起来。
洗干净自己的小脸。
还往脸上擦拭了一点儿擦脸油。
这才往外走去。
小丫继续背书,小小跟着重复,桑鹰也开开心心的混在人群里。
厨房的豆浆香味传出来。
想来早饭很快就出来。
如果不是今天做了春.梦,她定然不会起来的这么迟。
这个时候,外头传来车轱辘转动的声音。
走到外头,瞧见从马车上跳下来的徐少宴。
徐少宴手里捧着一个匣子。
站在秦姣姣身前:“秦姐姐,我家福宝身体好了许多,这些是母亲让我送来的,虽然很俗,或许会被人嫌弃,但是我觉得这东西最好了,不管干啥,都少不了,与其去费心思搞些奇怪的东西,不如这个实在。”
徐少宴把手里极为精致的匣子放在秦姣姣手里。
秦姣姣打开看了一眼。
好家伙。
全是金子。
闪着光呢都还。
这东西有些拒绝不了。
但是,她花费的成本没有那么高。
医者父母心。
她是大夫,只能拿自己有权拿的一份。
初心不能失去。
人不能太市侩。
这个世界上多的是争名夺利的人,但是一个人有信仰就会变得不一样,道德是存在的。
医德也是必须遵循的。
从里面摸出两个大金子。
瞧见里面放着一串甚好的珍珠项链。
秦姣姣也拿了出来。
剩下的东西退给徐少宴。
“这些就够了,剩余的你带回去!”
“但是!”
徐少宴想说他的妹妹的生命可比这一匣子黄金珍贵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