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身的记忆里,京城离这里,八百里加急恐怕都要四天。
万一没有药效,恐怕这欺未来“君”之罪的责任谁也担不起。
“媳妇,你这是答应了?”顾峥海有点喜出望外。
“算是吧,如果是我真遇到这种病人,我也会尽全力救治的。”这是自己作为医生的使命跟自觉。
“你在太子底下讨生活,是做侍卫还是?”还是太监都督之类的?林纾瑜没敢问后面的那句,怕被打……
“……”顾峥海有些不解,但还是都否认了自己是侍卫的说法。
“我师傅是太子太傅。”
噢~那也是不是太监了,林纾瑜挑了挑眉,表示自己理解了。
“我在巡防营当差。”边境久未有战事,自己也不用到边防驻扎。
林纾瑜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怪不得你身上有旧伤呢。”
顾峥海跟着点了点头,耳根有些微红,对于自己被看光光的事实到现在还是有些不敢面对。
林纾瑜注意到顾峥海耳朵又开始红了,不理解他为什么害羞?
“咳,既然媳妇你同意了,我传讯过去,让人来取?”顾峥海尊重的问着林纾瑜的意见。
“你如果有可信的人可以这样子。”
林纾瑜同意的点了点头。
可信之人还是有的,特别是师傅手下的,不但忠于师傅,也同样忠于太子,还是很好使的。
于是顾峥海跟林纾瑜谈完话便分头行动,林纾瑜进空间“调配药水”,顾峥海写信找人(在现代估计就是打电话摇人了)取药。
林纾瑜有时候特别想念现代的手机,可以手机这玩意儿在这就是个破砖头,没信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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