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夏夜的眼睛闪烁了一下，明明知道他们已经没关系了，她不该去管他是不是好过。

可是，想起刚刚那个服务生一路对她说的话，她还是问了一句。

“你最近过得不好吗？”

容衍的黑眸深了深，嗓音也莫名低沉下来。

“还好。”

平时他说还好，或许是真的还好。

可当顾夏夜听完那些服务员的讲诉，以及容衍刚刚所说的话，容衍的还好自然是不能相信的。

顾夏夜问道：“你之前不是调酒师么？怎么跑来当服务生了。”

容衍纤长如羽扇的睫毛轻轻垂下，他淡淡道：“调岗而已。”

“无缘无故，为什么会突然调岗？”

容衍没有说话。

顾夏夜想起那个服务生透露出的一些信息，于是问道：“你得罪了人吗？”

容衍的长睫动了动，虽然依旧没有说话，但顾夏夜却知道自己猜对了。

迟疑了一下，顾夏夜还是问道：“海露没帮你么？”

那双如墨一般漆黑深邃的眼眸倏然看向她，精致的眉眼流露出一丝不悦。

“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看你和海露挺熟的，觉得她应该会帮你才对。”

容衍眼底闪烁着晦暗的光。

很快的，他眸光轻敛，淡声道：“其实，就是因为得罪了她。”

顾夏夜呆住了，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你说什么？”

容衍似乎犹豫了一下，握住顾夏夜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