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用腹语问一起跟进门的白荷,你们家人都这样吗?
转头一看,白荷搁那陪哭呢,鬼流不出眼泪,白荷一张鬼脸都要扭成麻花了。
白芷把要问的话憋了回去。
算了,谁让自己要用白家作挡箭牌呢?她忍!
突然,白母惊呼:“哎呀,怎么有血?”
白母的手沾上了温温热热的液体,她刚刚摸着女儿的脑袋,却摸着了一头血!她瞬间就慌了神,呜呜咽咽的哭起来,嘴里喊着:“快去医院,快去医院。”
白兄也着急地张罗起来。
白芷一愣,哪来的血?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果然摸到了一手血,之前被红酒泼了,又被头发挡住,白芷对这具身体的敏感度还没完全恢复,竟然没发现自己受了伤。
她沉声问白荷:“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
白荷哭得有点累了,说话一抽一抽的:“从...楼梯上..摔下去了。嗝~”
......真是个蠢货,这么大个事,居然不早说,难怪她的元气跟漏气球似的往外漏!
白荷看出白芷的想法,嘟囔道:“你又没问。”
“其实当时,我感觉好像有人推了我一把。”白荷补充了一句。
果然是被算计了。
白芷啧了一声,说道:“那你知道是谁么?”
“我......”白荷噎住:“我没看到。”
“那你有没有怀疑的人。”
“没有。”
白芷心里无语,还没开口,就见白荷还自得地说道。
“我平时可威风了,谁敢害我!”
行,蠢没边了。
......
白芷坚持不去医院,白母和白兄都很郁闷。
白芷捏着那块从黄悠手里赢来的翡翠吊坠,进了房间。
而此时的黄悠,正跪在地上,被全家人劈头盖脸的骂。
这个败家玩意,那吊坠是传了多少年的宝贝了,她偷偷戴出去就算了,竟然还说赌就赌,还赌输了!
要是私底下赌,他们黄家还能去找白家要回来,毕竟现在白家什么也不是,可问题是,她几乎是当着北城半个豪门圈的面赌的,这让他们怎么拿回来!还要脸面不要?
黄悠欲哭无泪,白芷就是她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