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他们有的时候也会好奇叶长歌的亲生母亲,可是每一次都没能够得到回答。
久而久之,天元宗背地里就流传着一个说法,说是掌门夫人是掌门心里一辈子的痛。
渐渐地,大家对掌门夫人的好奇心也就没了。
毕竟,大家都没有往人家心口捅刀子的喜好。
叶鹤之将他们的反应看在眼底,没有多言。
徐夫人冷笑一声,道:“姑娘好口才!”
叶长歌同样冷笑,想想他们在客栈真气尽失,想想闻师兄被弄走,还有她小师弟被抱回来时的满身血,她对待潘徐两家便更没好脸色了。
“不是我口才好,是你潘徐两家不占理,如果不是我们命大,不是我闻师兄跟小师弟吉人自有天相,只怕今日被抬着上山的,就不是你们潘徐两家三百修行者的尸体,而是我闻师兄跟小师弟,或者是我和我师兄师姐的尸体了。”
不管怎么说,潘徐两家都不占理。
是他们害人在先,即便叶长歌一行人把人全杀了,传出去照样不会影响到天元宗的数千年声名。
徐赦忽然上前,冲着叶鹤之和几位长老鞠了一躬:“见过掌门,见过几位长老,小人徐赦,是徐家家仆,请几位容我说几句话。”
行完礼,徐赦站起身子,抬头挺胸继续道:“潘家与徐家抓闻清辞是源于私人恩怨,想来你们也清楚,当年,我徐家家主与潘家家主命丧闻城子手里,我们之所以设下陷阱,目的也只是想要抓住闻清辞,为两家死去的家主报仇。至于徐涟,他不听家主吩咐,意图谋害叶姑娘一行人,那是徐涟该死,但我徐家的徐怖徐先生和剩下两百修行者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