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里面足足做了两次,脑子里想的全是江云舒。
“云舒……”冷濯去声音轻柔得让人心颤。
那天在车上,他真想坦白所有,在那一瞬间,他想到了另一个人,翟义凯。最后只留了一句“好好想想”给江云舒。
他和翟义凯的第一次见面,就知道对方对江云舒的感情,并不是老朋友那么简单。
他看向江云舒的时候,眼中流露出来的情谊不似作假,甚至不比冷濯来得浅。至于他迟迟没有说出来的原因,大概也是在等江云舒自己开窍。
翟义凯比冷濯更了解他,不管江云舒平常生活里再怎么随意,在工作上如何专业,如何一丝不苟。
但他在感情里,向来果断,像之前的韩文博,或者蒋舟,丝毫不会拖泥带水,不会给对方留一点幻想。
冷濯想,过去或许江云舒也是如此果断拒绝别人的,所以翟义凯看在眼里,才以朋友自居多年。
若是说破,怕是连朋友都没得做。
只是,要什么时候,他才会明白呢……
冷濯陷入如何攻城略地的时候,床上的人大腿都掐红了!
这人怎么还不走?!
他演技再精湛,也不能一直演啊!!!
江云舒快崩溃了!
特别是被冷濯碰过的地方,都快起火了,更别说这人还莫名其妙用那种声音叫他名字……
江云舒只有一个想法:他!脏!了!
突然,他醍醐灌顶,如梦初醒!
这人……该不会对自己有意思吧???!!!
啊?!
江云舒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耻笑自己够自恋的,冷濯是什么样的人物,怎么会对自己这样一个没什么特点的社畜有意思!
看他身边的朋友就知道了,即使是韩文博,在他们圈子里最不起眼,人家也是实实在在开了好几家会所和酒吧的。
“真是不要脸!”江云舒暗自鄙视自己。
过了一会儿,等到卧室的门一关,江云舒立刻睁开眼来,“呼……终于走了!”
摸了摸还留有余温的嘴角,江云舒咽了咽口水。
该说不说,冷濯的声音太他么苏了,搞得他浑身燥热……
把被子往下拉了拉,一只手抬起给自己扇风,虽然无济于事,但至少能分散点注意力。
片刻后,江云舒起床,鞋在沙发旁边,他也不好使唤冷濯,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只祈祷冷濯去书房了,要不然,他只觉得脚趾抠地。
天不遂人愿,刚开门,就看到手提一双拖鞋的男人。
“醒了?”
江云舒不敢看他,盯着他手上的鞋,“嗯”了一声。
“中午的药还没吃,先出来吃药。”冷濯看了眼他低着的头,把鞋放地下,让他穿上。
“我,我已经不发烧了,不用吃了。”江云舒不喜欢吃药,而且他睡一觉起来,真的感觉挺好,特别是刚才他吓得出了汗,眼下只想回家。
冷濯蹙着的眉更深了,“医生说按疗程服用,就得吃完,要不然容易复发。”
江云舒抬起头来,十分有理地反驳,“那药是我放的,非处方药,怎么就扯到医生那里了?”
他才不信!
冷濯气笑了,耐心耗尽,却还是好声好气哄他,“我打电话问过医生,要不你亲自打一次?”
江云舒:那倒不必了……
蓦地,他又想到一个事儿,“你给私人医生咨询我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