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根本就没有什么密室。
忙活大半天,却毫无收获,裴胧月累得直接坐在地上,有些丧气道:“果然不能太相信别人,说什么有问题的酒是从太白酒庄出来的,这儿根本就是个认真酿酒的大型作坊而已,做事也井井有条,也许真的是咱们多想了。”
太白酒庄不愧为京城最大的酒坊,这酿酒技术,精工细作,每一道程序都如此严谨,连裴胧月这样一个喝过现代不少好酒的外行人,在这充斥着酒香的作坊里也不得不感慨一句,古人的智慧就是厉害,这种传统的工艺做出来的东西就是特别牛。
慕容瑾没答话,只说了一句:“有人来了。”就带着她突然一跃,纵身跳上房顶,避开前来查看酒汤发酵的工人。
酒糟的发酵在夜间更容易进行,酒坊的工人为了严格把控发酵时的效果和质量,一般都会夜起查看,像太白酒庄这样的大型酒庄,一个作坊里头的新酒就有几十坛,一一查看需要不少时间。
慕容瑾揽着裴胧月的腰在房梁上站着,工人点着油灯很容易留下影子惹人怀疑,未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稍作停留之后他选择抱着她三两下从天井跃出,直接在院子里的一棵枣树上站定。
终于领略了一把“古代人的轻功”的魅力,裴胧月只觉刺激不已,这种在天空中驰骋的感觉比坐飞机还惊险好玩,可惜就是时间太短了,这么一闪就到了外头,根本没让她细细体会这种轻功的原理和着力点在哪。
抱着慕容瑾的腰的裴胧月,对这个新奇的体验意犹未尽,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动作,在慕容瑾眼中,有多让人心神荡漾。
“原来这就是轻功啊,实在厉害,我倒是研究过一些气功法门什么的,也只能是保健养身而已,这轻功是个什么理论?为何你们竟然真的能够飞起来,这有什么科学依据吗?”
裴胧月有些兴奋的喋喋不休,慕容瑾却被她不安分的小手弄得有些浮躁,他声音低沉的说了句:“别乱动,会掉下去。”
裴胧月“哦。”了一声,不以为意,依旧在他身上戳戳点点想弄清楚这轻功究竟是不是如武侠小说里写的那般,有什么法门。
反正在这树枝上,他是不会任由自己掉下去的,不趁此时摸透古代轻功的奥秘,解了这个困扰她多年的难题,她怎么甘心?
慕容瑾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从未与任何一个女子有过如此亲密接触的他,此时面对裴胧月毫无防备的“研究”,在他身上又是摸又是戳的,是又痒痒又尴尬,而且因为这种种“试探”,他发现自己竟然对这个女人有了别样的渴望。
“咕咚”一声,喉结滚动,是他隐忍克制的声音。
偏偏裴胧月犹不自知,还觉得男子的喉结十分特别,如此近的距离,她眨着无辜的眼睛说:“你这喉结真特别,就你这长相,在我们那儿都快比得上一线明星了,不对,明星都是整容出来的,都没有你这种天然的好看,啧啧,真是尤物啊!”
慕容瑾虽然不知“明星”为何物,但这“尤物”二字还是理解的。
裴胧月是在夸自己好看他知道,这两个字从她精巧的小嘴说出来,带着别往的暖意,温香软玉在怀,这么个美人儿无端撩拨之下,就算克制如他,也保不齐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得离这女人远一些才行。
搂着她的腰身往下一转,两人已经落到了地上,裴胧月毫无征兆的被他带下来,少不得下意识的发出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