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云肴蜷起手指,想到了离开时留下的那枚戒指,他明白靳泽的诚意,但很可惜,他已经不执着于这个名义,“不,我不会跟你结婚。”
靳泽侧头看他:“什么?”
云肴抓着靳泽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低声解释道:“别急,川哥,我不是要拒绝你,我们经历这一切,这么多年了,我不可能再跟你分开,同样,我也不觉得我们需要那个仪式。”
云肴缓缓道来:“大学那几年,我憧憬的太多,也想过跟你的婚礼,想着即使别人不接受不认可,我也要跟你结婚,因为那样证明我是你的人,谁也不能否认,可现在我却不执意于外界的证明了,生活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情感也是,别人只有评价的资格,不会再有影响我们的权利,我们生活在一起就好了,我不求那些不切实的东西了。”
那些美好的,虚幻的,就让它依旧成为梦一场,他们是经历许多是非的恋人,一张纸打散不了他们,一张纸也证明不了什么,现如今,他们需要的是彼此的在意,只要两个人有一个人不再爱了,另一个人或许都会放手离开,那张纸根本也困不住什么。
“况且,我曾经差点跟你的弟弟订婚,两次,如果再跟你结婚,又起什么是非与流言蜚语,我们这一年来的努力不就白做了吗?没关系的,你有为我准备的戒指,你有向我求婚的诚意,你现在还想带我去国外办婚礼,我什么都有了,结婚所需要的一切必备条件,你都给了我,那就是忠诚,诚意,行动,不再需要其他的大动干戈来渲染这份情感了,好吗?”
云肴的话是坦诚的,没有半点作假,他是真心觉得,他和靳泽不再需要什么婚礼的证明,他现在甚至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因为满足和充实,只想要跟靳泽好好生活,那就够了。
靳泽仔细打量着他,从眼眸到嘴巴,向他确定:“真心话?”
云肴抬起手,“我发誓。”
靳泽拿下他的双手,说道:“我相信,但是我不能全部执行,就如同我一直在考虑的事,你让我回去接手这一切,我不会全部执行,你不要我们之间有什么别人的证明,我也不会全部执行,我想到了第二种可行的方法,你想听吗?”
云肴洗耳恭听,因为靳泽的话让他惶惶不安,他全都不会照做是什么意思?
云肴道:“当然。”
靳泽这几天终于想通了,也决定好了这一切,他道:“我回去后,会接手我该做的一切,我会给他腾出学习的时间,并对他抱以严苛的要求,直到他上手所有一切,等他熟悉后,我会退居二线,一切集团里的重大决定需要我以外,其他的事我不会多管,也就如同家老当年,第一,我会保证有事可做,第二,我能保证自己有充足的时间。”
靳泽握住云肴的双手,抬起眸子说:“保证这些的原因是因为,我跟你分离的时间远比在一起的要多得多,我的私心就是不愿意把自己全部陷入工作里,至于你说的不结婚,不需要证明……”
“是,我也不觉得我们之间还需要什么证明,什么外界的认可,但牵着心爱的人走进婚姻的殿堂,那对我来说是一种人生意义上的满足,我们可以没有宾客与酒席,但必须有一个客人,叫神父。”靳泽抬起云肴的手,放在唇边,依然是那么有力又有主见的目光,“我们肯定会结婚,不管你同不同意。”
云肴被他这一番言辞震撼,他以为自己早就没了心,不会再因为别人的一言一语而动容,他也没有再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