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余扔出一叠现金。
光头吴眉头紧皱,抓起牌看了又看。
犹豫过后也跟着扔出一万,“那行,我开你总行吧,比牌吧。”
“哈哈哈,才一轮你就开我啊,我牌面不大,小a花一朵。”
钱余随手把牌甩了出去。
光头吴仔细瞅了瞅牌面。
又认真的看了看手里的扑克。
最后露出欣喜的表情,“啊?不好意思啊,钱总,我好像比你大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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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吴是黑桃同花。
只有尾牌大了一个点数。
根据拖板车的规则,他还是赢了。
“我草!点子真背,你看看你大个,还说跟到底,这牌再跟下去不是输死了。”
钱余笑嘻嘻的看向铁塔。
铁塔目光一闪,摇头晃脑,“唉我去,这玩意都给压死了,幸亏对面开你了,不然还要输的多。”
“照你这么说,我这把还输的少了?”
钱余装作气恼。
实际上我看他心情不错,高兴的很。
“哪有啊,钱总,这点小钱对你来说还不是洒洒水,小意思啦!”
铁塔也开始拍起了马屁。
我以前倒是没发现。
他还有这方面的天赋。
钱余咧嘴大笑,“大个这话说的好,这么小的注码玩的真没意思,喊你来没别的,我喝多了开不了车,你载我回去吧。”
“那行啊,钱总,咱们这就走?”
铁塔小心翼翼的搀扶着。
钱余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走着。”
刚刚离开座位。
光头吴就大喊,“怎么说?钱总这么早就走了?”
“这都马上十二点了,还早什么早?”
钱余放声大喝。
光头吴还不罢休,急忙说道,“钱总不会是钱输光了,跑球了吧?哈哈哈!”
“你他妈的瞎说什么鬼?这点钱对我来说算事情吗?”
钱余一下子恼怒起来。
拍着桌子瞪大了眼睛。
光头吴嘴角抽动,“那急着跑什么?你那个水产市场不是都快被我们吴家挤兑倒闭了吗?你还能有几个钱?”
“你妈的死光头说什么呢?就你们吴家能把我水产市场搞倒闭?做你的春秋大梦呢!”???..coM
言罢,钱余又嘲笑道,“不是我说,你光头吴什么时候能代表吴家了?你当你是吴友仁吴老板的儿子还是侄子?在我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呢?不就是沾了个姓吗?亲戚关系八竿子还打的着吗?”
“姓钱呢?你说什么呢?”
光头吴“噌!”的一声跳了起来。
我看到他有不少帮手。
从四面八方都涌进来不少青年。
这些人不是黄毛就是绿毛。
有两个还穿着鼻环。
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哟,怎么讲?输了钱还不让我走?吴家地界就这么办事的?”
钱余临危不乱。
酒也醒了七分。
尽管占据了人数的优势。
光头吴也没喊动手。
“他妈的,我看谁敢动钱总?”
突然从院子角落窜出来一个人影。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朱全。
他从头至尾躲在阴暗下。
我刚刚才发现。
“老子看谁敢动。”
朱全说完把手里的砍刀亮了出来。
“砰!”
劈在大理石桌面上,溅起一道亮眼的火光。
看见有刀。
光头吴脸色微变。
久久的没有言语。
“怎么回事?在这干啥呢?不知道这是吴老板的场子吗?”
屋子里面缓缓走出来一个老人。
他穿着中山装,一脸严肃。
“周伯。”
看到来人。
光头吴的气焰一下子消失了大半。
老人瞥了眼一眼,转头看向钱余,“钱总这是怎么了?玩的不开心?”
“呵呵,我刚玩拖板车输了小几万,现在要走还不让,说什么我水产市场被你们吴家挤兑的倒闭了,没钱玩跑了,这啥意思?看不起谁呢?”
钱余吐出一口烟雾,“周伯,您老评评理,这叫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