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你的死期到了。”
吴武振臂高呼大声叫嚷。
我冷哼一声,“怎么?你小子刚才不敢开腔,这会又蹦跶起来了?”
“白七,我让你一会知道死字怎么写。”
吴武面目狰狞。
我知道他似乎想把刚才受到的委屈撒在我身上。
好家伙。
这是把我当软柿子捏啊!
我当然不能哑口无言,“别的先不要讲了,你那边派的人呢?总不会一个都派不出来吧?周方羽呢?今天他怎么没来?”
“哼!周方羽这个损色,废物一个,我还会让他来吗?”
吴武撇嘴回答道。
我饶有兴致的抱肩问道,“那你又物色到什么高手来了?拿出来遛遛。”
“啪啪!”
吴武鼓掌介绍,“有请方世居,方大高人。”
房间的大门轰然打开。
一个佝偻着腰的青年出现在我的眼前。
他的体态跟齐图南有点相像。
走路姿势和小老头似的。
但从面容上来看。
的确是个年轻人。
一直沉默不语的谢宇哆嗦着站了起来,“怎么。。。怎么是你?”
“嗯?谢宇兄你也在?看来咱俩缘分不浅啊!”
方世居笑着打了个招呼。
随后毫不客气的坐到了赌桌前。
谢宇张大嘴巴,一脸的不可置信。
所有人都诧异两人的对话。
包括我在内。
全都露出狐疑的表情。
潘鹏好奇的问道,“谢宇,怎么?你认识这个人?”
“认识,方世居号称江浙沪一枝花,出道至今未尝一败,大名如雷贯耳。”
谢宇神色凝重。
潘鹏倒吸一口凉气,“我说吴老爷子,你这是哪里请来的神仙?这么厉害?”
“小意思,潘总,我也是混口饭吃。”
吴友仁回答完以后不再言语。
方世居闭上眼睛假寐。
我观察着他的神情。
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
齐图南嘟囔道,“什么一枝花?分明是个男的起这种外号?”
“齐兄弟,可别小看方世居,他的手法不是开玩笑的,准确的说,没人能看出他的手法。”
谢宇如临大敌。
我本以为这个处在阴暗中。
名叫谢宇的人是我今天最大的敌人。
看来我完全猜测了。
从彼此的态度上来看。
方世居才是我最大的威胁。
华晓咳嗽一声,“吴家这边怎么一人出赛?还有一个呢?”
话音刚落。
一道爽朗的笑声由远及近。
对我来说。
这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何自在胖了一大圈。
拍着肚皮走了进来,“不好意思各位,我没来晚吧?”
“来的刚刚好,快坐吧。”
吴友仁笑着点了点头。
何自在特意坐到我的上手位置,“白七,我们又见面了。”
“你不是号称东南骰王吗?怎么炸金花也有兴趣?”
我抛出了疑问。
何自在眯起眼睛,“白七,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除了骰子以外,我玩牌的技术也还凑合。”
“光凑合你也敢上赌桌?”
我耸肩一笑。
何自在这人我接触过。
妥妥的雇佣兵式老千。
无利不起早,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何自在低声道,“谁让吴家找不到另外一个人参赛了呢?我玩上几把就有几十万的酬劳,不来白不来。”
“果然,你还是你,一点没变。”
我轻笑着摇了摇头。
这家伙还是老样子。
跟那天在新建镇大酒店。
吴友仁办寿宴的时候一样。
不管结果如何,报酬给了就行。
华晓打开扑克牌,亲自切牌分发,“今天我凑个热闹,当这场赌局的荷官,大家没意见吧?”
无人应答。
耳边只有“唰!”“唰!”扑克牌的声音。
我摸了摸怀里的陨石扑克。
假如这场赌局有什么意外。
恐怕作为杀手锏。
它就要派上用场了。
炸金花的规则和拖板车一模一样。
坐在华晓下手的齐图南成为第一把的头家。
他根本没去动牌。
反手扔出一万现金,“闷!”
“好,我跟闷!”
谢宇的动作如出一辙。
轮到方世居了。
他没有选择闷注,而是伸出手摸了摸扑克牌。
紧接着扔出一沓现金,“出3万。”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