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被按在炕上的白老爹双眼赤红的嘶吼着,嗓子都喊哑了。
他被一双儿女死死的按在炕上不能动,喊的脸红脖子粗,再加上火炕那么一烤,整个人都红的跟死猪被开水烫了似的。
芙蕖又抽了田寡妇几下,田寡妇哑着嗓子发出乌鸦叫似的粗噶哭声。
芙蕖打的有点胳膊酸,就啐了一口,把田寡妇一把怼到了地上。
田翠翠披头散发的捂着脸,缩在火炕下面,哭的都快抽了。
芙蕖嘴角勾着狞笑,拿着自己大棉鞋,鞋底在田翠翠的大红背心上蹭了两下。
然后她把大棉鞋扔在地上,脚伸进鞋里,把大棉鞋给穿了回去。
她看着都没看村里人,对她的指指点点。
她指着田寡妇的脸,冷戾的大吼一声。
“田寡妇!今天村里人都在,我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
“你自己把你这些年跟白大国,这个老瘪犊子干的缺德事,给我一桩桩的说出来!”
“要是敢有一件隐瞒,我非撕烂你这张贱嘴不可!”
田寡妇抽噎着瑟缩了一下,咬着嘴唇拼命摇头,她不敢说,也不能说,她怕村里人戳她脊梁骨。
芙蕖看着田寡妇,想起这个女人在这本书里间接逼死了原主的亲妈。
害的原主亲妈在医院里因为烂了肺子,活活憋死了。
后来原主死里逃生回到家乡,也是这个一脸柔弱的田寡妇,四处散播原主的谣言,害她抬不起头来,不得不背井离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