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高层别墅的窗外霓虹灯看起来很是奢靡，张国眯着眼睛轻轻的拍着自己的啤酒肚子。

“方秘书啊，大半个月没见，出差在外身边少了方秘书这样的得力助手是真的不习惯啊”

电话另一头的方丹此时正坐在自家的卧室里，接到电话的时候她正站在一面白墙前。

墙面上是用颜料笔勾勾画画出来的各种线条，还贴着几个人的照片。

“张先生，旅途劳顿真的是辛苦您了”方丹表情很是讽刺，但是说出来的话娇俏暧昧。

张国一边起身一边往浴室方向走去，把手机外放放在一边，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服。

“为了赚钱嘛累点也是正常的，不然怎么养你们一帮人，你收拾收拾就快过来吧”

方丹勾唇面上都是讥讽，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电子烟在手里把玩，“张先生，现在都凌晨了，要不早上上班的时候……”

“我说现在，马上过来。废什么话”

张国把自己剥干净了躺在浴缸里，不想手腕上的一串佛珠膈得他肥肉一颤，瞬间就没有什么耐心和方丹聊了。

“……”

你个老色坯，急什么急，本姑娘要是有刀，分分钟给你剁了那个下贱玩意儿！

方丹深呼吸一口气，“好的，张先生别生气，我马上就去”

语气里很是恭敬，表情越发的嗤之以鼻。

挂掉电话她将手里的电子烟放进嘴里，狠狠的嘬了一口，吐出的烟雾遮盖了她的清秀容貌。

“呵，老东西，我看你还能多活几天！搞不死你丫的，我都得先剁了你！一天天的真他妈事多！”

方丹冲着白墙上贴着的张国照片比了一个中指，拿过桌子上的水果刀就扎在照片上男人的大脑门上。

直到心里的郁气消了点才走到墙边把上面垂下来的窗帘拉开，明明是遮挡阳光的布帘此时被用来遮挡这面白墙上勾画的东西。

十几分钟后她画了一个浓艳的妆，挑了一件性感的衣裙打车到达了张国的住处。

“张先生……”

方丹摆好自己的表情正摆出职业假笑想说点什么拖延时间。

谁知道张国摇晃着自己肥胖的身子就扑向了她！

“方秘书你不乖啊，居然抽烟了”张国捏着方丹的细腰一脸的嫌弃。

方丹闻言差点就翻白眼了，嗲着声音抱住张国的脖子，“人家不是一个人在公司呆着太无聊了嘛，要是张先生不喜欢，我下次就不抽了”

本姑娘爱抽不抽，不光想抽烟，还特别想抽你大嘴巴子！

张国拽着方丹就往床上倒，方丹内心的小人快要被这堆肥肉恶心死了，但是面上还是娇娇柔柔的嗲声叫唤着。

“哎呀张先生，你这手腕上的佛珠串可以摘掉吗，膈到人家了”

“别说话，赶紧动手！”

方丹暗骂，人都不知道害死多少了还整天假惺惺的带个佛珠串，洗澡做色都不摘，真虚伪。

这边的夜色里活色生香，有肥肉的颤抖和男人腋下狐臭的发散气息，大概没到半小时张国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方丹揉着腰一脚就踹在张国的腰上，对方睡得死沉，她起身离开卧室，熟门熟路的打开了张国的书房。

“长夜漫漫，今晚又是一个不眠夜啊……”

*

说回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