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昨日殿下不是将她骂的吐了血?而今日一早去了蕙草院又斥责一番,还是娘娘过去,才没让她受罚的,夫人您是不是听错了?”
“怎么会听错,小贱人在那喝茶吃点心,根本就不像是吐血的样子!
碧云,你且去打听打听,昨晚是不是看错了?”
“奴婢绝对没有看错,自角门进来之后就直接去了蕙草院,您说这院子里若是两个丫鬟私自外出,问如何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再说昨日我听小梁子说花苑还去跟小厮借了两套男子衣衫,还回来的时候还带着脂粉香,所以一定是他们两个偷偷出府,早晨殿下才去斥责。”
闻言苏楚眯起眼眸,“早些殿下才说不准出去,他们晚些时候大着胆子出去了,若不是私会外男谁相信?你给我盯着蕙草院,瞧瞧他们什么时候出去,立马派人盯梢告诉娘娘!”
碧云应了一声转身下去,苏楚眼里凌厉,她在这府中要什么没什么,差不多要被殿下遗忘了,若是不立功讨好的话,恐怕今后这小院子也保不住了。
每年想要削尖了脑袋往府中进来的女人何其多?不差她一个,但是不是每个人都能有机会留下来的。
苏楚也明白自己在院子里的地位,如今,只有讨好娘娘才可以有机会爬上去,一个小小的军妓,都能当上侧妃,她出身清白,为何不能?
此时的苏楚已经笃定江予月不是第一次出去,既然有一次就能碰上第二次,但是不知该对方是谁,所以今日才会在凉亭中做了一场戏。
她自以为演的没有破绽,可在江予月眼中,她自编自演的这出戏,简直就是破绽百出。
江予月笃定苏楚有阴谋,一连三日都不曾迈出蕙草院,就算是董芙婉派人去请,江予月却推说身上不爽利,正在喝药,唯恐过了病气给娘娘。
见她不来,董芙婉也没有法子,毕竟两人平级。
这日一早起来苏楚就被董芙婉喊了过去。
“娘娘。”
“苏楚你的计策并没有什么用处,如今她一连数日连院门都不出,照这样下去,等殿下回来这皇子府哪里还有你的立足之地?”
董芙婉冷眼扫了苏楚一眼,继续寒声道:“难道你是在诬陷陆侧妃?”
苏楚大惊,连忙跪下道:“娘娘,此事千真万确,嫔妾怎敢欺瞒娘娘。”
董芙婉莲步轻移,若有所思道:“你可知道,若殿下回来知道你诬告蕙草院那位,你会遭受什么处罚?没多少时间了,你必须想尽办法抓到她的把柄,否则……”
苏楚沉声道:“嫔妾知道,娘娘再宽限嫔妾几日,嫔妾一定会让她露出真面目,三日前她确实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