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它的小脑袋，猫猫狗好像找到了靠山一般，对着百川暮“嘤嘤嘤”。

“嗯？猫猫狗还会嘤嘤嘤的吗？”百川暮有点意外，她凑近地闻了闻猫猫狗，“没有什么气味呀？倒是有一股香皂的气息。”

“怎么可能？”五条悟捏着鼻子，也不知道是真的嫌弃，还是故意夸张做作，他往后蹦了好几步，“杰，要不你先把这只笨蛋咒灵收起来吧？杰？”

夏油杰微微皱眉，这才感觉到有点奇怪，刚刚那与其说是气味，不如是一种精神上的冲击，让他恍惚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后退。

实际上夏油杰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但是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好臭。

这种感觉……但是让夏油杰还是联想到了被巨蛇咒灵凝视时的感触，虽然相差很大，但是有着类似的恍惚。

顿时他觉得心里痒痒的，想要将巨蛇咒灵放出试试看，但是巨蛇咒灵太大了，虽然百川暮的小店勉强可以容纳，但怕是会把东西挤坏。

“杰杰杰，杰！”五条悟抬手在夏油杰眼前换了换，道，“你在想什么？”

夏油杰这才从思绪中抽身，他摸着下巴说道：“既然我妈妈闻不到的话，说不定这不是一种气味，而是咒力呢，这也是为什么悟你会对此这么敏感了。”

五条悟轻疑一声，盯着猫猫狗仔细观察它的咒力轨迹，看得越清楚，那股臭味也就越清晰，不过好像在随着时间慢慢变淡。

百川暮看着手中的猫猫狗，又仔细闻了闻，还是没有感到什么东西，她纳闷道：“可是，就算是我这种普通人，有时候也能够闻到咒灵身上的气味呀，不过那一般是较多或者较强的咒灵，才能让我感觉到不适……还是说猫猫狗太弱了？”

猫猫狗似乎听出来了百川暮在嫌弃它弱，又委屈地“嘤”了一声。

“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呀。”百川暮揉揉猫猫狗的小脑袋，将它放到了地上，翻找出猫条喂猫猫狗吃，这小家伙尾巴又摇得飞起。

五条悟皱着眉头，看了猫猫狗半天，他思索了很久，说道：“你调伏的咒灵……还能升级的吗？”

咒灵是从负面情绪中诞生的，也从负面情绪中汲取力量。

夏油杰调伏咒灵之后，咒灵将绝对臣服于他，但也因此和外界划开了界限。

他培养咒灵，主要是研究它们的能力，让它们在尽可能的发挥出自己的力量。

对于励志于成为宝X梦训练大师的夏油杰，这一点让他惋惜了很久，不过咒灵的种类数以千计，无法估量，能力也是千奇百怪，在这上面钻研也有很大是的乐趣，也勉强能够弥补他心中小小的遗憾。

但即便如此，夏油杰也是对此很是期待的，刚刚猫猫狗没有什么明显变化，吃了一堆咒灵玉之后，只是放了个屁，他心中还是有些失望。

夏油杰听到五条悟这么说，眼睛一亮，他怎么可能不懂五条悟的言下之意呢，他的声音微颤，有着压抑不住的惊喜：“猫猫狗是要进化了吗？”

五条悟：……

“……你个宝X梦控。”五条悟没好气地说道。

夏油杰笑道：“你不也是吗？”

“我才和你不一样呢，”五条悟嘟囔道，挠挠后脑勺，“我也不是故意泼你冷水，它的变化不是很大，还是很弱的，经验条的涨幅再翻个倍才能进化……我是说升级。”

夏油杰看着别扭的五条悟觉有点想笑，他的心情也确实雀跃，心中满溢着希望与喜悦，对咒灵进化充满期翼，现在他完全不生猫猫狗气了，他还拿了一根猫条喂猫猫狗用做奖励。

五条悟本来想要细问一下猫猫狗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变化，但是他看到他们俩都喂了猫猫狗，他也觉得心痒痒的。

五条悟虽然老是叫它笨蛋咒灵，还没事敲敲它的小脑袋瓜子欺负它，但也会喂它吃的……不过基本上都是喂它吃零食包装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