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还能找出残留吧。”
原来刚才在说话间,神谷栗就拉了拉苏格兰的袖子,做了个“头饰”的口型。
那个水滴形状的头饰。
一号就像被戳破的气球开始泄气,“对,我是下了安眠药,我这是没有办法了。”
家里全指望这个合作翻身,结果没想到因为对方的介入,而失去合作。
之前一号也找过死者本人,结果对方用你当我情.妇,就还给你们这种话来羞辱。
所以她趁着这个计划,将混有安眠药的酒递给他,还说是刚得到的好酒,
一个靠自家老婆突然有钱的男人,在有钱之后当然会注意面子,追求更好的东西,而喝好酒就是他证明身份的一个行为。
“那就是她杀的,为什么说有三个,该放我们走了。”二号直接开口。
“不。”新一摇头,“死者并没有喝下太多酒。”
安眠药粉放在酒里,只是摄入少量的话,还不至于致死,这是一号也没想到的事情,死者压根没有喝太多。
“是姐姐你你勒死了他吧。”
听到这句质问,二号身体一颤,瘫软在地,她一直都在害怕,低垂着头,露出光滑洁白的脖颈,“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她一直都明白自己的优势在哪,怎么样装柔弱、装可怜,这个角度是对着镜子练习了很多遍,找到的最棒的姿态。
看,有人为她说话了。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应该不像吧。”被这个姿势吸引的“热心”男士开口。
“对啊,也没有凶器。”第二个。
“小朋友,你是不是在胡说。”第三个
.....
就算这样,新一会退缩吗?不会,“姐姐,你的头发有些乱哦。”
头发乱。二号放在地面的手指动了动,抬起头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笑容,“你在说什么啊,小弟弟。”
看起来就好像一个被新一逼问的小可怜。
可这不是舞台,警官也并不会因为演技而被蒙蔽双眼。
目暮警官开口,“那你把头上的丝带给我们进行鉴定就知道结果了。”
“.....”二号没说话,那确实是勒死对方的东西,她清楚的很,又怎么可能会交出去呢。
都是那个该死的老头,要不是他....二号现在想到自己被对方拍了不少照片,就觉得恶心。
场面突然变得安静。
每个人都在等待着二号的话。
“我杀的。”二号露出疯狂的笑容,一把拉下那根绑着头发的丝带,站起身,交给了目暮警官,“他该死。”
披头散发站在面前,带着释然的笑,比那些装模作样的表情,要美很多。
就这么被警官带走。
“小弟弟,所以呢,你想说我做了什么。”三号从容不迫的样子,丝毫没有因为被怀疑而慌张。
“背后的刀是你下的手吧,”
“小弟弟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凶器呢。”
“冰刀。”
“真聪明。”三号颔首,“你说对了。”
旋即伸出手递到最近的警官面前,没有反驳的意思,“抓我吧。”
就像是回答问题一样,答对了获得奖励,总之坦然的让人惊讶。
只不过她最后留下那句话令人深思,“还会见面的。”
似乎根本不担心自己。
这件事情终于告一段落,既然结束,观众就该退场。
“?”
为什么结束了,还要思考。
神谷栗伸手抓住苏格兰的手,两人的身形相差有些大,手掌自然也是,此时白嫩附着处只有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