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曹宴又忍不住磨牙,为了这个小坏蛋,真是把他能想的心机都想了,可她瞧着还是那么无所谓。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他是那个旱的,她是那个涝的。
当然,除了他,廖奕琛也是那个旱的。
“今天有安排吗?”廖奕琛声音有些轻,似是不好意思,“我想你了。”
曹宴下意识便加重了力道,夏沁颜蹙眉,抽了抽手,曹宴赶忙安抚,直到她眉间完全松开。
他一面庆幸一面又忍不住暗骂自己贱骨头,怎么就着了她的魔。
“我待会要参加个拍卖会。”夏沁颜瞥了眼时间,“给曹爷爷选礼物。”
“哦……”廖奕琛不禁有些失落,声音也如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夏沁颜唇角微勾,“晚上我去西城那边。”
“真的?”
“嗯。”
“那
我等你。”廖奕琛挂了电话,盯着手机傻笑了好一会,才蓦地冲上楼。
他要看看待会穿什么衣服。
“你晚上去哪里?”曹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随即放倒座椅,转眼驾驶位便成了一张只能容纳一人躺下的小床。
“去见廖奕琛?”他面色冷凝,“还想做什么?”
夏沁颜把玩着他的耳垂不说话,曹宴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颜颜,你觉得你能一直这样?”
现在的平衡不过是迫于无奈,实际上几方都在努力,想要打破这种局面,只是决定权不在他们手里,所以才顾忌良多,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然而不管拖多久,最终局面肯定要有所改变,她必然得在他们之中选一个。
“颜颜,你能逃避一时,不能逃避一世。”
“谁说我逃避了?”夏沁颜抬起眼,原本的愉悦和戏谑不在,只剩下一片澄澈。
“你不是逃避,那你……”曹宴咽下后面的话。
不是逃避,你今天一个明天一个、左右游移是想干什么?
不是因为不想做选择所以才在回避问题吗?故意将自己装在套子里,对所有矛盾装作不见。
“不啊。”夏沁颜轻轻扬了扬眉,说不出的妩媚撩人,只是话语却怎么听怎么冰凉。
“你们总说自己没有选择权,其实选择权始终就在你们手里,端看你们怎么选,是选择就这样,还是……”
她缓缓直起身,凑到他耳边,“还是就此别过。”
曹宴瞳孔一缩,“……什么意思?”
“你们在等,我也在等。”夏沁颜直视他的双眼,“等你们能坚持到几时。”
“如果……坚持不了?”
“自动弃权。”夏沁颜看着他,极为认真,“曹宴哥,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回头看。”
是啊,他知道,她从来就是个心智坚定到无情的人。
曹宴身体僵硬,手指不自觉蜷缩成一团。
京市大家族不少,互相结为姻亲更是常有的事,认真掰扯的话,每家之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小时候一起玩的孩子里也不是仅仅只有他们五个。
颜颜自小就长得漂亮,犹如洋娃娃一般,很多人都
喜欢,可是为什么后来只剩下他们?
因为他们最“干净”。
周围没有别的人,也从不和其他女生多接触,更不会因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