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好有道理。”
“嘿嘿。”
阿宽正笑呢,忽然一个巴掌大小的黑影,也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直接砸到了两人的跟前。
‘咣当’一声,吓得两人提了口气。
陆菱冷淡的声音响起。
“我听得见!”
“……”
“……”
阿宽和林山面面相觑,最后果断跑路。
临走之前,还不忘打趣两句。
“我们就是路过的,你们继续!”
“对对,继续!”
继续个屁……
陆菱捂着自己的唇瓣,躲得远远地,满脸防备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可以了,打住。”
“真的可以了?”
“……”
陆菱瞪他一眼,自顾自转身开始往回走。
她的脸,跟要快烧着了似的,滚烫一片。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她挑起了开头,怎么最后反倒也是她被撩的腿软。
臭男人!
花样还真多。
陆菱抿了抿自己的舌尖,一阵麻意缓缓散去。
回想起方才的情景,她的脸更烫了!
身后,寒澈含着笑意的声音,紧紧追着她。
“你走慢点,小心脚下。”
“要你管!”
……
年后的几日,有时忙碌,有时闲散。
不过也都没什么正经事。
过了初十之后,寒澈等人便离开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
说是小臭蛋在家玩耍的时候,不小心掉进了井里,村长下去捞,最后小臭蛋被救了上来,他却又掉进了里面,之后便没了踪影。
后来孟氏叫了人打捞,也没找到原荣。
听孟氏说,他们家后院的深井,连着村外的一条暗河。
可是人们守了好几天,也没有瞧见原荣的踪迹。
哪怕是尸体。
有人说村长估计凶多吉少,说不定沉到哪里去了。
陆菱当时在县城忙着整理店铺的事情,所以没有瞧见当时的情况。
只是听徐凝提了几句。
现在孟氏整日在家以泪洗面。
村长的兄弟也从县城里的作坊内赶了回来,在家主持大局。
本来说要为村长立衣冠冢,可是孟氏哭闹着不允许,这件事也就搁置了下来。
陆菱听后沉默了良久。
原荣消失的时机,太过巧妙。
陆菱虽然不知道当初火雷案出事的时候,县令为什么没有带走村长问话。
她只是知道,有人在放长线钓大鱼。
可是大鱼还没捞到,小鱼也溜了。
最近村里多了不少官兵,年节下倒让人觉得人心惶惶。
起初村民们还以为那些官兵都是来吊唁的。
可是最近村长家,最近被官兵围的水泄不通,还日夜有人巡逻,形势紧迫。
人们才品出一番深意来。
寒澈离开之际,叮嘱陆菱不要再插手这件事。
所以她就没有多问,专心准备着搬去县城的事情。
贺家给的三间糖铺,有一间位于巷尾的居民区。
其实地段还算不错。
只是糖铺里面卖的东西,价格比较贵,周围的老百姓都是普通人,鲜少有能买得起的。
也怪不得生意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