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挺了挺胸。
程玉莹:“……”
程玉莹收回目光,淡笑着问:“这位姑娘是?”
话音落下,寒澈牵着陆菱的手抬到自己眼前,细声朝着陆菱问了句:“冷不冷?”
“不冷。”
陆菱忍着想要爆笑的冲动,摇了摇头。
程玉莹的脸瞬间火烧一片,像是被人狠狠的摔了一个耳光。
寒澈对她的淡漠,以及对陆菱的关切,让她心中羞愤不已。
程玉莹咬着唇,眼眶微红,就这样委委屈屈的看了寒澈一眼。
“看来世子是当真不记得玉莹了。”
寒澈道:“我听闻陛下最近新得了一位宠妃。”
程玉莹仓皇的抬起头,又有些别扭的看看向别处,“是我。”
寒澈唇角微勾,淡声道:“见过娘娘。”
“……”
杀人诛心呀!
程玉莹最后离开的时候,可以说是落荒而逃,看着那道纤弱的背影,陆菱心里都有点我见犹怜的意思。
没了人耽误时间,寒澈拿着从萧聆那里明目张胆顺来的玉牌,前去司酒坊办正事。
到了坊内,寒澈让陆菱自己挑喜欢的。
闻着满屋的酒香儿,陆菱肚子的馋虫都要被勾出来了。
寒澈知道她好这口,偶尔小酌一番也别有意趣,所以有意纵着她。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因为这里的酒全都是萧聆的珍藏!
“对了,萧聆最喜欢的是哪几种?”陆菱问。
话音落下,寒澈看向了一旁的管事,眼神带着威压,吓得管事哆哆嗦嗦的走上前来,指了指其中的两种。
“这些陛下都喜欢,只是偶尔配的菜式不同,喝的酒自然也就不同。”
“还挺会享受!”
陆菱笑嘻嘻的看向寒澈:“那咱们每样都来一点?”
“干嘛只要一点。”
寒澈拿着玉牌朝着管事狐假虎威道:“马车就在外面,能搬多少是多少。”
管事:“……”
造孽呀!
这些酒除了专门给皇宫特供的窖藏好酒之外,还有其他国家进贡而来的珍品,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找来的寻常美酒。
陛下嗜酒如命,舍得让他们全都搬走吗?
但是看了看玉牌,管事只能听吩咐办事。
最后司酒坊的珍品存活几乎都被搬空了。
临走的时候,寒澈将钱袋子和玉牌交给了司酒坊的管事。
“辛苦了,记得把玉牌交给陛下。”
“……是!恭送世子!”
满载酒香的马车又晃晃悠悠的离开了皇宫。
然而,他们前脚没走多久,萧聆后脚就气势汹汹的杀到了司酒坊,最后看到珍品窖藏的美酒全部被搬空了之后,他狠狠的磨了磨后槽牙。
寒澈,你够狠。
身后尖细的嗓音还飘着,“陛下!醒酒汤已经熬好了,您趁热喝了吧!”
萧聆闭了闭眼,最后还是没忍住。
“滚!”
“……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