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定会的。”
……
临近傍晚,陆菱和寒澈坐在马车上,和阿宽一起前去国学堂接孩子们回家。
路上聊起闲话,陆菱忽然问道:“对了,最近林山忙什么呢?这都一个多月没见到他了。”
闻言,前头赶车的阿宽调侃道:“大嫂,难不成你想他了?”
“对呀!肯定想呀。”
“老大!”
阿宽急忙朝着旁边的寒澈告状,“你瞅瞅,这个林山也不知道给大嫂灌了什么迷魂汤,就回家探个亲的事,还能被人这样念叨,我可真是羡慕死了。”
陆菱撩开车帘,往阿宽的背上招呼了一巴掌。
“啊!”
“让你乱说话!”
“老大,大嫂打我!你都不管吗?”
寒澈也是无奈了,一车的幼稚鬼。
他将陆菱拉到自己身侧,温声嘱咐道:“好生坐着,这是在马车上呢,万一摔到了可怎么好?”
陆菱嬉皮笑脸的把自己的手递过去,“那你就给我呼呼,呼呼就不痛了。”
“当我是小孩子?”
寒澈应了声,而后低头亲了亲陆菱的手心,便牵着她的手不再放开。
听见车厢内的动静,阿宽险些留下羡慕的泪水。
临近国学堂,路上的行人见少。
学堂这种地方,一般都是闹中取静的去处,看似伫立在繁华闹市当中,但是街头巷尾又格外的清净。
到了地方,寒澈率先下车,然后把陆菱接了下来。
“可能还得等一会儿。”
阿宽说完,就去旁边拴马车了。
寒澈长身如玉,眉眼疏阔,朝着陆菱淡笑道:“对了,隔几日邵祁要从北境回来了,心玉也会到府上小住,届时你便有玩伴了。”
“还说呢,之前芳姨说我来到金陵之后,心玉就会来这里跟我做伴,可是我连她的影子就没见着,这人又风风火火的去北境了。”
陆菱笑道:“北境路途遥远,她每次来回都住不了几日,却喜欢来回折腾,也不知道图什么。”
“还能图什么?除了邵祁,也没人能让霍家大小姐如此殷勤了。”
“哈哈哈,他们俩是不是也好事将近了?”
闻言,寒澈摇了摇头,淡声道:“怕是不行,他们俩虽然是自幼的婚约,但是邵祁曾在他父亲的灵位前发过誓,北境一日不安稳,他便一日不成家,如今塔图野心勃勃,将来怕是有战事发生。”
“打不打仗,跟他成不成家有什么关系?心玉这样喜欢他,难道他就真的忍心让她一年一年的等下去?”
“阿菱,邵祁与我不同,如今北境的安危,扛在他一人的肩上,我能明白邵祁的心思,他是怕自己将来战死沙场,连累了心玉。”
“你们男人就喜欢用这种所谓的道义,来掩盖自己胆小的事实。”
陆菱眸光潋滟,朗声道:“霍心玉都不怕,他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