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您忙，晚上见。”

…

晚上九点半，包间内，楚辞和九个同门师兄向学长请教经验。

学长侃侃而谈。

“A大研究生院的金句：导师是院士，课题能上千；导师是院长，课题随便选；导师是主任，课题不受限；导师是教授，毕业有点险。池院长又是院士，副校长，又是院长，入了池院长的门下，硕士生涯绝对未来可期。

池院长的行政职位和头衔太多了，你们平时要学着机灵些，多帮池院长分担琐事，比如说取快递，拿东西，搬东西，抄教案，改作业，校对，替池院长挡酒，回话。

对了，池院长今晚去参加一个超牛逼的颁奖典礼，你们最好去接一下池院长。顺便帮他提东西。池院长每次赴宴，都会带同等价值的东西过来。”

“池院长的信息素等级太高了，除了楚辞，我们几个都还没适应。”二师兄林涛苦着脸道。

“一靠近池院长，和他的距离在半米之内，太阳穴就痛得要死。上次差点就倒在导师怀里了，导师一脸嫌弃的闪开了，罪过罪过。”

E和A的信息素互相排斥。二转狗si

池泽麟王者级别的信息素，其他A只有臣服的份。

大概需要一年时间，其他A才能适应这种高强度压迫。

“小师弟，我们的前途就都靠你了。”

几个五大三粗的Alpha师兄这样说，楚辞也没法，“好啦，我去接导师。”

楚辞给池泽麟发了消息，几分钟后便在正门等到了导师。导师似乎是刚参加了什么颁奖典礼回来，副驾驶和车后座塞满了鲜花，奖杯和获奖证书。

他西装革履，打了领带，黑发被发胶向后固定，越显得眉眼英挺立体。胸口右侧配戴着三个沉甸甸的纯金勋章。

边上镶嵌着精致金穗。

楚辞认得这是国际级别的最高荣誉奖章。

国内获奖者不超二十人。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你这小胳膊小腿能搬动什么？打电话叫你师兄们下来。”

“老师，师兄们受不了您的信息素。怕晕倒在您身边，给您添麻烦。”

“打电话叫他们下来。我会和他们保持距离。”

“是。”

楚辞照他说的做了，很快师兄们下楼，到停车场搬了几大箱东西上去。

楚辞陪着导师在旁等待，等师兄们搬完了锁车，“老师，恭喜您获奖。”这奖章楚辞只在电视上和博物馆见过。

“嗯。”池泽麟锁了车，往里走去。楚辞跟上他。

“老师，这个奖章国内是不是只有十几个？”

“对。”

这奖章价值连城，回头肯定要送到校史馆展出，或者被导师精心收藏。“我可以看看吗？”

池泽麟走进一个空着的包间，“可以。你看就行了。不要和其他人说——这个奖章很容易氧化。”

他顺手把门反锁。

“您怎么来这里了？不是这个包间。”

“我知道。我有东西要给你。坐下。把上衣脱了。我教你戴抑制项链。”

池泽麟扯了扯领带，余光扫到学生迅速染上红晕的脸，像是羽毛轻轻在心尖搔过。

“是…”

楚辞把衬衣脱掉，白衬衣自肩上滑落到手臂间，圆润莹白的肩头在发皱的衣物间放绽出旖旎情态，却听导师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