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怀瑾找了一个香囊过来,把里面的香料包取出来扔了,然后拿起剪刀剪了自己一小撮头发,用一根红绳绑好放在香囊里。
张良忍不住又笑开来,他也拿起剪刀剪下自己一缕头发放进去,然后郑重的把香囊收在怀里,然后道:“我们是不是太快了,结发……是大婚时才有的。”
“……”她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是你问我要贴身之物的呀!
张良润泽的唇瓣再次弯起,怀瑾忍住想扑上去啃的冲动,问他:“要不要洗个澡?”
“那需要把夏福叫起来了,我不会烧水,你会?”张良问道。
她卡带了,原地站了一小会儿,转身去叫夏福了。夏福先是看到她一身女装,懵逼了半晌,后又听到她说去烧水,更加迷茫了,梦游似的去了厨房点火烧水。
等他拎着水看到张良的时候,呆滞的点点头,然后瞬间清醒,一张脸瞥得通红:“张张张张……”
“你好啊,夏福。”张良穿着薄薄一层单衣。
“我可能还在做梦罢。”夏福倒完水,自言自语,放下桶子就出去了。
怀瑾给张良拿了一套寝衣过来,是上次他睡这里穿过的,后面夏福也没穿了,就被一直收在柜子里了。
推来屏风挡在浴桶旁,张良一根手指抵着她的额头,把这个试图偷窥的色女赶了出去。怀瑾心里一乐,脱了衣服散了头发,转身去床上躺着了,薄薄的屏风能挡住什么?
“子房,你皮肤好白哦。”某人凉飕飕的说。
屏风那头的水声忽然停了一下,隔着一层纱看见张良也回过头来,他长臂一展,将换下来的衣服搭在了屏风上。
她撇撇嘴,没劲!
把灯熄掉一盏,她只留了床边一盏灯,钻进被窝她欢欢喜喜的躺好,等着张良。没想到才等了一会儿,就开始犯困了。
听到旁边动静她才猛地清醒,张良熟练的从柜子里翻出被褥铺盖准备打地铺,她像个引人犯罪的老鸨似的,慌忙拉住他:“干嘛呢,还不赶紧上床!”
她半跪在床上,衣衫有些不整,张良只是看着她的脸,哭笑不得:“姮儿,你也太心急了。”
“你可闭嘴吧!”她装着凶巴巴的样子,把张良拿出来的被褥又重新放回去,自己躺在里侧,然后拍了拍旁边,命令道:“躺下!”
张良好看的眉眼有一点无奈,两人对视了三秒,张良叹了口气,躺下来。
他只是规规矩矩的躺好,与怀瑾刻意离了两个拳头的距离,她一阵无语,为什么她的床和被子这么大?不过她是谁!她可不是羞答答的小姑娘,骨子里可是一个极开放的现代人,谈恋爱的时候从来不扭扭捏捏的。
她蠕动着往旁边挪了一点,张良就不动声色的往边上退。忽然想起在兰陵两人一起睡地铺的事,怀瑾勇气倍增,翻过身直接趴在他身上,轻笑:“又不是没睡在一张床上过,怕什么!”
“姮儿——”张良把她掰正,离她再远了一些,没辙了:“你不许闹了。”
张良绝对不会是卫道士,她自认这么多年已经很了解他了,此时这么义正严辞,反而让她觉得非常有趣,她又钻过去,兴奋道:“你拒绝啊,你越拒绝我越有兴致!”
“你知不知羞的!”张良难得被她说急了,横了她一眼。
某人理直气壮:“害羞怎么写,你教我?”她说着亲自上手,竖着指头在他胸口一下一下划起来。张良一时有些冒火,混身都有些酥麻起来,然而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