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籍咧嘴一笑,俊朗的模样像极了多年前的少年项伯,他说:“我喜欢自由,喜欢风。”
怀瑾笑了两声,忍不住说:“所以你才叫项羽。”
项籍眼睛一亮:“羽?我喜欢这个字,姐姐,我极喜欢这个字!”
张良赞同的点点头,轻声道:“翱翔在空中的大鹏,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那么我以后,就叫项羽!”
项籍亮晶晶的眼睛让怀瑾一愣,原来他的字是这么来的,项羽这个名字,是从一个午后的闲聊中得来……
她发了一回呆,直到张良递过来一串烤肉她才回神。
烤肉的香味把帐篷里痴睡的项伯唤了起来,他满脸疲倦的走出来,很有自觉性的吃着篝火上张良烤的肉。
项籍在一旁兴奋的摇了摇他:“小叔,我有字了,以后我叫项羽!”
“嗯嗯嗯、你高兴就好。”项伯无精打采的,活像纵欲无度的piao客。
“你先不搭理人家姑娘,这会儿又做出这幅鬼样子!”怀瑾嗤笑一声,毫不留情的嘲笑。
项伯难得没和她抬杠,叹了三声然后默默吃肉,吃饱了,就拿过怀瑾手里的米酒喝了半袋。
吃饱喝足之后,他又拖着沉重的面容回帐篷睡觉去了。
怀瑾直摇头:“有点大病!”
花期歌会第十天下午,祭坛那边传来了巨大的铜鼓声,正在游乐的人们全都停了手边的事,成群结伴的赶过去。
怀瑾当时正在午睡中,由于她急切的想知道望栗到底有没有打到老虎,于是也披头散发的赶过去看了。
到了祭坛处,只见到望栗满身是血,手边提着一个硕大的血淋淋的虎头。
众人都呆了,直到秸溪寨的人们开始欢呼起来:“这是我们南越的族长!我们南越的族长!望栗!望栗!望栗!”
其他部族的人有不服,有遗憾,但他们眼里却全是钦佩。
望栗一瘸一拐的走到巫师面前,把虎头放在了地上,巫师摇动铜鼓,立即有两个妙龄少女拿着一定花冠过来。
在众人注目下,巫师把花冠戴在了满身是血的望栗头上。
“接下来三年,我们百越的大首领,是南越族长!”巫师和祭坛那边的勇士们说。
望栗看了一眼张良这边,步子晃了几下,然后晕了过去。
南越族的人满场欢呼,然后上去将望栗抬走,而巫师就点燃熏烟,给山上其他的人讯号:可以回了。
同时也派了勇士们上山去找其他人踪迹。
回了营地,怀瑾跟着张良去看了望栗一眼,那满身的伤,大腿上还少了块肉,怀瑾只看了一眼就出去吐了。难为张良竟然面不改色的给他医治,不服都不行。
而当天夜里,山上其他族的族长也陆续下来,闽越和于越的两位族长不幸丧命,其他人都是轻伤。
死了族长的那两个部族,第二天就推出了新族长出来,因为大首领一选出来,马上就要开始结盟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