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云里雾里说了一堆,但还是没说原因,怀瑾:“所以?”
张良说:“是注定的,注定我就是会中意你、只中意你、永远中意你。”
怀瑾起先还不说话,但抿着嘴就控制不住笑意,她小声说:“说好了是永远哦。”
她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张良却睁开了眼睛,月亮已挂中天,满室月光中他回想起跟姮儿相识的点点滴滴,竟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
他的手不知不觉的摸到姮儿平缓的腹部,忽然很想让她快些孕育一个孩子,他们俩的。算算时间,大约再有两三年的功夫便能生了,张良搂着心爱的妻子,平静的睡去。
在临淄停留了一个多月,白生和申培家的好酒都被他们喝完了,他们才准备启程回去。
再不走,白生他们恐怕都要留他们过年了。
“常寄书信啊,这里离淮阳不算远呢。”送行时,白生师兄这么说道。
申培则说:“若得空,便去淮阳叨扰你们。”
浮先生则表示:“没什么别的,平平安安的,好生珍重。”
白夫人就是半打趣半祝福:“小八早日有重身之喜,好叫我们过去喝满月酒。”
他们殷切的叮嘱,怀瑾很想冲上去一人抱一下,但是她也只是尊着这时候的礼仪揖了一下,然后和张良离去。
回家时已经冬日了,等到达淮阳的时候,没几日就要过年了。
在临淄的日子玩的开心,怀瑾一路都是好心情,她开心了张良也高兴,这夫妻俩天天都是一副笑脸,连带着韩念的眼睛里都满是愉悦。
只是一回到淮阳家中,好心情瞬间消失。
一到大门口,只见门庭若市,外院仿佛是在开宴席,人来人往。
怀瑾不明所以,张家平时在淮阳低调得就差夹起尾巴做人了,今天居然有这么多人上门,且看那些人的穿着都是非富即贵。
张良不知何故,只是让韩念去停马车,然后带着怀瑾趁着人不注意偷偷回了内院。
内院里就几个仆妇在,见张良回来都忙着迎上来,但张良只是问起外院的情况。
一个侍女喜气洋洋的说:“王孙如今成了淮阳的仓吏,人人都赶着巴结呢!”
仓吏乃是县令的属官,掌管城市的仓库,张良一听脸色瞬间变了。
“去把张豆豆叫过来。”张良沉声交代,见他面色阴沉,这几个仆妇都吓坏了。
侍女应声而去,然而张豆豆并没有回来,只有沉音过来了,她似是喝了些酒,美艳的脸上两坨红晕:“子房哥哥,姐姐,你们回来了!张豆豆暂时脱不得身,他是名义上的家主,这会儿当着满堂宾客走了,难免让哥哥失了面子。”
沉音仍然没察觉出张良的异样,扫了一圈,好奇:“阿景没跟你们一块儿回来?”
沉默了一会儿,张良冷淡道:“宴席散了,让他们来找我。”
说罢转身就走,竟都没拉着怀瑾,沉音终于觉出不对劲,酒醒了大半。
怀瑾在旁,心有戚戚的看了她一眼,沉音心慌不已,问她:“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我哪里知道!”怀瑾一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明白,然后追着张良去了。
是夜,等韩念和张豆豆回到后院了,仆人就请张良去了闻远堂。
一下午男人的脸色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