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谈谈猫头鹰法庭吧,你是里面成员之一吗?”
反击来了,我拉扯着提姆的颊肉,毫不客气:“你不都有答案了还问我,你在侥幸什么。”
侥幸我不是犯罪分子或潜在犯罪分子,还是说侥幸我不会参加进哥谭的黑暗,不好意思,我都是。
也许有义警魔咒,义警的亲朋好友不是支持他们的知情人就是和他们作对的反派,在我承认后提姆要饱受摧残好一阵了。
提姆哑巴了,从我魔爪里逃跑的提姆揉揉自己的腮帮子,“天气凉了,我送你回去吧。”
“随意,”我还以为你会把我丢在这呢。
提姆走时我让他弯腰,塞给他一个小东西,“我没和任何人说,所以别在我这放一些小玩意了。”
金属制品的触感让提姆浑身一僵,看向我时眼睛里都是惊慌,走之前再给提姆一个惊吓,出口恶气天气晴朗了。
第31章
提姆握着监控器笑地牵强,恶劣行径被□□.裸地摆在面前,他不知作何解释,有什么比前脚放监控器后脚就被揭穿更尴尬的事吗?
应该没有。
提姆把他此生最难过的事都想了一遍,遗憾死了,今天这事至少得排前三名,比自己被迫穿女装还要让他伤心。
刚刚想起来他是来认证什么来着?不重要了。
看不出安斯情绪,他唉声叹气,提姆感觉友谊巨轮即将面临翻船危险,他该怎样挽回可能翻脸的好友,蝙蝠侠来了都大呼脑壳痛。
有着丰富应对修罗场问题经验的是夜翼,不是红罗宾,啊喂。
“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了防止他车开到半路回来问我,我颇为煞费苦心。
以我自身设想他肯定不会说,最后在我的放水中含糊过去,不过提姆在回家前都不会想起来他要干什么足够了。
果然,我心下暗道提姆被迷糊住了。
提姆表情空白,不知是说什么,他红润的双唇刹那变成苍白色:“我,安斯,我……”
他怎么说,说他自从成为义警后随手塞窃听器和跟踪器就变成了习惯,融入骨血的习惯,一旦遇到可疑人物他便会大把撒出去它们确保他们的可控性,一切为了时刻警戒未知危险。
为了安斯的安全他曾在安斯身上放了跟踪器,现在更过分,窃听跟踪集为一体的监控器研究后前几个被他使用的人就是安斯你,提姆不用想就知道让安斯知道多么糟糕。
我见提姆半响说不出话来,神情一时间非常柔和,我知道他心里有我。
人最自作多情的便是脑补自我攻略,否则怎么会有舔狗和恋爱脑俩专业名词,他做什么事自己都会为他找补,他是有苦衷的。
我聪明地犯浑,中途不太聪明掉进了这个大坑,我后知后觉为提姆开解的苗头好像从小就有。
难道我也有成为它们的潜质吗?我恶寒。
但趴在我腿上塞东西的是提姆,如今被捅出来忐忑不安的还是提姆,我锐评做了又不小心些还不如不做。
不能隔几天粘在我身上,我一开心就当做看不见。
不过我也没多少生气,想来我是中了稻草人之类的神经毒素,我没有医师职业证明但肯定地给自己下了治疗病因。
不排除诊断错误。
当然他要是劝我弃暗投明之类地鬼话,百分之九十可能性我会把提姆打出去,让他尝尝小伙伴的愤怒。
“我能不说吗。”
提姆声音像蚊子一样,他知道自己在仗着安斯的纵容无理取闹,只是他不敢说,说了还要面对很久很久以前的问题,曾经的保护欲现在的地雷,它们全爆了怎么办,提姆还不想被炸得粉身碎骨。
看我恳求地蓝眼睛,让他装死吧,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