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
“给我辞了。”赵乾朗骂骂咧咧,伸手来摸他的手机,“我给司想那小子打电话,怎么回事,亏我把他当兄弟。”
手机没信号。
宋景笑着看着他,笑着的同时眼泪又溢出来,仍旧觉得不敢置信。
男人生动,鲜活,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不想去想他是如何能够回到他身边的,也不再想知道所谓的真相,他很容易满足,就这样就好,真相有什么重要的。
他终于得以说出自己想说了很久的话:“你也知道这很危险。”
赵乾朗按手机的动作停了,扭头瞥他,反应过来,眨动眼睛,眼神里泛上一点心虚。
宋景说:“你也知道危险,那你为什么瞒着我去做这么危险的工作。”
“你把我放在哪里?”
“有没有想过万一哪天你死了我怎么办?”
“对不起嘛。”赵乾朗说。
宋景没停:“你知道我收到你的死亡通知书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
“你知道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在做这么危险的工作的时候有多难受吗?”
他训话的时候很有几分以前他们吵架时候的凌厉,但是眼睛已经红了,赵乾朗像以前一样容易认错,但比以前多了更多的愧疚和心疼。
说着说着宋景又哭了,赵乾朗凑近过去,亲亲他的嘴巴。
宋景以前就最讨厌他在自己委屈的时候先亲上来,这样再多的话他都骂不出来了。宋景推他,推不开就一边哭着一边轻轻往他身上打。
他越哭越厉害,越打赵乾朗心里就越委屈,一下子停不下来。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赵乾朗心疼坏了,十年来他都没见过宋景这么哭,他一边搂着他,一边亲他,退开来,他握着他的手,亲亲他的鼻子:“我也想你啊。”
“我也想你,老婆。”
他捏捏宋景的手掌,放到自己脸上:“这么打打不疼的,要打脸,这都不懂么。”
宋景顺着他的劲儿轻轻地拍了他一巴掌,说:“你以为我没打过么?”
“嗯?”
“你很坏的时候,我天天扇你巴掌。”宋景说。
“我很坏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啊。”赵乾朗伸手来捏他的腰间的肉,挠他痒痒,顺着他衣服摸进去,痞痞地,“我都做什么了?你给我说说。”
宋景痒得扭扭腰,气息不稳:“嗯……说正事,你别闹。”
“没闹啊,”赵乾朗把他搂着,“就是感觉好久没见到你,好想你,想摸摸你。”
宋景依偎在他怀里,仰头,把他的脖子勾下来,仰头跟他接吻。
宋景珍惜他失而复得的宝物,赵乾朗惊喜地沉湎于他罕见的黏糊和热情。
分开来,俩人都气息不稳地看着彼此。
腰间皮肤忽然有点痛,宋景轻轻地嘶一声,低头,发现扶在他腰上的赵乾朗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成了覆满甲片的尖锐的爪子,利爪划破了他的皮肤,流出一丝血液。
赵乾朗举起手,打量自己的爪子:“原来我真的是怪物。”
“怎么变回去?太不方便了。”赵乾朗举着爪子说。
他翻了翻爪子,垂眸看着爪子的时候眼神有些锋利和冷。
宋景忽然有些不安:“赵乾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