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打扰到自己,那就随她去吧,白安安想。
“先前伤了身子。”白安安端着茶盏,思绪纷飞的瞬间还打断了赫连煜已经重复过许多遍的话,“我知道了,咋们还是先说说正事吧,这个谢云……倒是当真是个硬骨头,可是若是撬不开他的嘴,常甫恒岂不就是无缝的蛋了?”
“也不全是。”赫连煜犹豫了一下,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道,“我先前找到的那个村民,他已经供出来的那个人,下巴上面有一条疤,就是谢云,只是想要推翻赫连煜,这一个证据还不行。”
李元宝的证据,只能证明杀他家人的那个人就是谢云,可是却没有证据证明谢云就是常甫恒的人,若是到了朝堂之上,他大可以狡辩自己不认识谢云,是赫连煜嫁祸他。
皇上心中对武将忌惮,对常甫恒这个年少时就追随自己的臣子却总是有莫名的信任,要不是常甫恒是个已经一把年纪,且干瘪瘦小的男人,白安安都要误会皇上是不是对常甫恒有个什么意图了。
只有拿到了谢云的证词,才能让常甫恒无可遁形,才能彻彻底底的将常甫恒推翻。
可是眼下这个谢云简直就是一个锯了嘴的葫芦,一言不发,任凭赫连煜威逼利诱,可他就是不说话,只是瞪着眼睛看着赫连煜,那神情简直就是字说“任凭你使完了十八般手艺,我就是不说话,看你能奈我何”。
负责审讯谢云的宋凡时常气的牙痒痒,不禁时常羡慕起了在外面打探消息的晨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