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鉴赏先生也是真心喜欢这幅画的,等她空暇之际,再做几幅送到鉴赏先生这里便是了。
“那咱们可这么说定了!”鉴赏先生赶紧狡猾的答应,他等的就是这句话,有来有往生意才能长久。
“那可不行!小姑娘下次若还有吉蘅先生的画作,得先给我看看才行,哪里轮得到你了。”王老先生不乐意了,不服气的说了一句。
正说着,王老先生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问了一句,“小姑娘,不知你可否见过吉蘅先生?吉蘅先生现在住在何处?我们是否能有幸拜会?”
在王老心中,吉蘅先生完全是可以和苍竹先生媲美的,若是此生能见到如此大家,再煮酒论画,这辈子便死而无憾了!
白安安只是含糊的说了句,“我也是和吉蘅先生偶然相识的,吉蘅先生只是偶尔才会下山交予我一些画卷。”
“他远居山林,不问世事,不喜与人相处,我也不知吉蘅先生住在何处,怕是要让王老先生失望了。”
白安安一本正经的胡扯,内心却十分无奈:她总不能拍一拍胸脯说,嘿,吉蘅先生就是我,您现在这不就见着了!
不过好在王老也没有为难白安安,点点头表示理解,“确实世外高人都是这个样子,若是日后有缘分再相见有不迟。”
送走了老先生,白安安踏出字画坊的步伐都轻飘飘的。
她摸了摸胸前的银票,不敢置信的自言自语道,“赚钱就是这么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