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这女儿,让她绣个荷包就跟要逼她练功一样,一肚子借口推脱。”白夫人逮着机会可劲儿的嘲讽白安安。
白老太似是想起了什么,也补充了一句,“当年怀墨读书的时候,也是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合着这还是是遗传,那没事儿了!
“母亲,你可给我留些面子吧。”白父和白安安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无奈。
白安安眼睛一转,又对着白父问道,“不对,当年娘是不是也给父亲绣了荷包,父亲可还记得是什么样子吗?”
白夫人摆弄兵器惯了,白安安还真想不出来白夫人绣荷包的样子。
“你这个孩子,瞎问什么呢!”白夫人的反应格外的大,作势就要揪白安安的耳朵。
白父也看得忍不住笑出声来,突然回想起当年白夫人将荷包交给自己的样子。
当年,穿红衣的少女骑着马来到自己面前,随手甩过来一个荷包,那上面的图案拧在在一起根本看不出绣得是什么东西。
“敢丢了给我赔十个!”少女用凶巴巴的表情伪装害羞和忐忑,他却觉得可爱极了。
白父也一直戴着那个荷包,后来他们之间发生了太多太多,这才放到匣子中保管。
“你娘当年……”白父嘴角的笑就没放下过,连称呼都被白安安带跑了也不知。
“……老爷想好了再说。”白夫人鞭子放在手里,笑得格外的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