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棉儿回头看一眼白安安,又不屑的回过头,“救她?笑死人了,京城之中谁人不知道白安安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草包,就凭她还想拨得头筹?”
白安安真是忍无可忍了,她可以不同别人铢锱必较,可是也不代表,她白安安可以任人欺凌。
“你说什么呢?”春桃忽然指着常棉儿道,“有你这么编排人的吗?”
“我怎么了?”常棉儿不屑的看着春桃,“你一个侍女,也有同我说话的份儿?”
白安安上前两步,将春桃挡在身后,直视着常棉儿道,“常棉儿,你我往日确实多有多节,不过今日我确实没有说过一定要拨得头筹这样的话,你又何必不依不饶呢?”
“没说过?”常棉儿高挑的眼角扬了一下,“谁知道呢?”
锦萱公主也冷言冷语,“你嘴上是没这么说,可你的动作可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谁知道你是不是这样想的呢?常棉儿的琴艺可是京城一绝,若是你能赢了她,我倒是真心的佩服你。”
白安安无语,我的动作,我就看个白菊我又怎么了?
常棉儿也是被家里惯坏了的孩子,据说丞相家中几代都没有女儿,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常棉儿,那自然是她要天上的月亮都得去摘,骄纵的不得了。
“不自量力。”常棉儿看了白安安一眼,转身对着锦萱公主道,“今日的琴艺就让我同她比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