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安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要说起来,她曾经也做过齐太傅的学生……
“长进还挺大的。”齐太傅用只有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呢喃了一句,又接着问道,“你的画技是跟谁学的啊?”
白安安今日份的第三次尴尬,“呃……我、我师父是已经隐世的高人,学生向他学艺时曾发过誓,不同任何人提起他的名号,所以……”
齐太傅看了白安安一眼,白安安也不卑不亢不躲闪,再加之她说的也煞有其事,场上大部分人已经信以为真了。
白晚清心中存疑,却也不好说出来。
锦萱公主已经气的指甲都陷进去肉里了,白安安这个贱人,没想到竟然能够赢过温之溪,看赫连煜看向白安安的眼神都多了那么几分欣赏的意味,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贱人。”锦萱公主小声嘀咕,随后她坐在了白晚清的边上,眼神阴鸷,声音中都带上了无尽的厌恶,“你定能够赢了她的吧?心算和琴艺就算她真的是有天赋,画画又得了高人指点,辞赋这种需要积累的东西,你不会还比不过她吧?”
白晚清心道锦萱公主也太心急了一些,面上却还是笑着道,“公主放心,臣女早有准备。”
她可是重活了一世的人,而白安安只是一个整日只知道享乐不学无术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同她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