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太傅还在研究白晚清的诗,听到白安安的话,这才放下白晚清的试卷接过白安安的,细细看了一边之后,似乎那已经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都瞪大了不少。
“辞赋,获胜者,白安安。”
宣读太监的声音一出,所有人都当场惊呆了,特别死正在与锦萱公主说笑聊天的白晚清,面上依旧云淡风轻,可是没人知道她藏在袖子中的手已经深深的陷进了掌心之中。
齐太傅照例让人将两人的比赛结果挂了出来,白晚清的就是极其平淡的一首赞美菊花的古诗,意境没有多高尚,但胜在辞藻华丽。
而反观白安安的那一首,“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离趣未穷。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这次,就连男宾席上那些嗜文如命的大才子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更别说对什么都不甚精湛的锦萱公主了。
看到京城四绝都输在了白安安手下,众人看向白安安的眼光之中也带了一点审视的意味。
这草包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以往那副骄纵跋扈的白安安不知道什么就变成了这个多才多艺、有勇有谋的白家嫡小姐。
原先知道皇上要赐婚给白安安和赫连煜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感慨赫连煜真是可怜,还不容易建功立业了,却要取这么一个傻子,如今一看,这哪里是可怜,这分明就是朗才女貌嘛。
“好一个‘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冷风中。’”齐太傅哈哈大笑,“白家丫头,你且与我说一说,你这辞赋……是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