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安有些不懂,“此话怎讲?”
玉京子看了一眼顾诀道,“我那秘籍,需要心性至纯至善之人才能练习,否则都是后患无穷,所以老头子我才会带着那秘籍躲得远远的,一个人藏在这谁也谁找不到的地方。”
需要至纯至善之人?难怪方才他说任何事物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白安安眼睛一亮,那不就是顾诀吗?
这天下绝对没有第二个比顾诀更加至纯至善之人了,白安安立即欣喜的道,“前辈,你看,顾诀不就是你要找的那心性至纯至善之人吗?”
玉京子看着顾诀的眼睛,沉默半晌,这才好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低声的叫了谁的名字道,“我总算是摆脱了这束缚了。”
玉京子说完这句话,又抬头看着白安安道,“方才你说用十坛子白玉泉同我交换秘籍,此话可当真?”
白安安点点头,“自然当真。”
“那好。”玉京子自己解了脚上的绳子站起来道,“明日酉时末,带上白玉泉在半山腰那棵红花树下等着。”
玉京子说完就兀自扔了绳子出去了,一阵风似的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三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姐姐,这前辈是什么人呀?”顾诀看着玉京子消失的地方,他都没看清楚,人就不见了,果真是身形如鬼魅。
“不知道。”白安安摇摇头,忽然好像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对着赫连煜道,“他先前不是说认识你师父吗?你师父有没有同你说过他?”
赫连煜眼色深沉的看着玉京子消失的地方,不置可否。
第二天,白安安找了一些人在申时便将那十坛子酒搬到了半山腰的那棵红花树下,只等着玉京子前来。
“姐姐,前辈不会不来了吧?”顾诀寸步不离的跟在白安安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