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安在心里十分自恋的想,这就厉害了?你若是知道我就是吉蘅,岂不是得崇拜的抱大腿?
从皇宫出来,春杏好奇的道,“小姐,你真的能买到吉蘅先生的字画?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你还认识吉蘅先生呀?”
白安安在心里想,还好那天画画和进去买字画的时候都是避开了这俩丫头的,面上只是低调的点点头道,“有过一面之缘。”
“听说王老先生十分想见吉蘅先生一面呢,这个吉蘅先生也真是奇怪,画的画现在一副就价值千金了,可是他却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出过画了。”
不是人间蒸发了,而是忙着找秘籍呢。
不过饥饿营销的道理白安安还是懂的,也正是因为她只出过那么一副画,所以现在吉蘅先生的画作才会那么值钱。
况且自己也不是以这个为生的。
“哎呀,你懂什么,像这种人啊,一般都是有点脾气的,怎么可能日日都出画,对别人有求必应呢?”
白安安在心底里暗戳戳的想,其实就是没有时间,反正她也不靠这个吃饭,权当打发时间而已。
不过既然要替韶华作画,那还是需要用心想一下,送什么画才能讨了皇上开心呢。
三个人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春桃忽然一惊一乍的指着前头路过的一辆马车道,“小姐,你看,那马车是不是咋们府上的?”
白安安顺着春桃指的地方一看,还真有一辆马车过去了,白安安只瞟见了一角,上头挂着的灯笼上,写着“白府”两个字。
白安安眸光沉了沉,一言不发的看了一眼马车消失的地方,笑着道,“你这丫头,怪机灵的,你怎知就一定是咋们府上的马车,京城之中又不知我们一家姓白,那刑部侍郎家不也是姓白吗?我看着那方向也是朝着刑部去的,说不定是他家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