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月没有答白晚清的话,身边的下人也噤若寒蝉,唯恐惹了白晚清的不痛快。
“这些不清晰的账目其实大多都是与……”白景琛拿着白安安誊抄出来的不清晰的账目,指了指西边,“不过以前母亲粗心大意,竟然替她们弥补了这么久的亏空。”
“这些人都是蛀虫,必然是要将他们赶出去的,否则咋们可真的是一辈子不得安宁。”白安安还在查账,已经快要完结了,这些人这段时间看着丽娘没落了,白晚清不得脸,便纷纷都打算“弃暗投明”,开始脚踏实地的认真做事了。
白安安手下的毛笔不停,边上研墨的春桃手都酸了。
可是自己又不是办收容所的,岂是他们不需要的时候就一脚踢开不算,还要再多踩上两脚,需要了又捡回来的东西?
白安安就是要让人知道,跟随她白安安的机会,永远之后一次,过时不候。
一个一个的名字写在之上,账簿也随着变得越来越薄,查账已经进入了尾声。
“再看完这几本,今日黄昏以前我要将这些人全部都揪出来好好的审查一番,最多三日,三日之后该报官的报官,该逐出的逐出,白家不养蛀虫。”白安安头都不抬。
夕阳渐渐西沉的时候,白安安终于从一堆卷宗中抬起了脑袋,春桃也停止了研墨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