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怎么样了,赫连煜没接着往下说,三皇子却知道,他叹了口气道,“常甫恒身后必然豢养了一群不得力的人啊,我的人不是一般人能杀的不留痕迹的,你的部下更是如此。”
两人心中同时冒出了一个想法:此人不除,必有大患!
章辰锐和顾诀不眠不休的一只策马疾行,沿着去西北的官道不停的跑,章辰锐红棕色的马跑的脱力站不起来了,两人才停下来休息一阵。
“过了这座山就是越州地界了。”章辰锐端起一碗热茶放在嘴边,像是呢喃,是像是感叹一般的道,“过了越州再跑个一天就能到西北了,我一定要见到父亲。”
顾诀捧着茶碗,滚烫的茶水用一个破旧的瓷碗装着,温度顺着茶碗传递到顾诀的手上,他舒服的轻轻叹了一口气,热气一从嘴里出来立马就变成白雾,他安慰章辰锐,“师父会没事的,三皇子和赫连将军都在帮师父找证据。”
“但愿如此吧。”章辰锐抓起一个馒头塞进嘴里,“我爹和祖父一辈子都守在那寸草不生鸟不拉屎的荒漠上,可即使这样,还是避免不了被怀疑被猜忌,我从小到大见父亲的次数,两只手都数得过来。”
章辰锐眼眸低沉,他还年轻,目前还是是章家唯一一个没有上过战场的男人,不过父母从小给他灌输的思想,都是章家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守住西北的缺口,让突厥人进不来,护住中原子民。
“快吃吧。”顾诀看章辰锐伤感,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便轻轻的推了一下章辰锐,“吃完我们接着往西北走,天黑之前还要翻过这座山才能有住处,晚上太冷了,住在山上别说人了,就算是马也受不住。”
章辰锐看着顾诀,终于忍不住漏出了一抹笑意,“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