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哥威胁道,“我劝你们钟家,别贪这些,我们不是你惹得起的!”
钟有艳冷冷一笑,“我不贪,我只是不想浪费一身好武艺,单纯来找你麻烦罢了!”
她也有自己的价值的!
“该死!”
煞哥和她打了起来,完全没有顾及到拖拽着船绳,拼命将船往岸边拉的靖五!
靖五:茅房里的恭桶车,他也是这样拖的!
暗处的人也打了起来。
是夏司珩亲自动手的。
可他万万没想到,那个人如此狡猾,早就准备好了毒粉,遁入了山林中。
那片山林,多的是洞窟,不熟的人一头闯入,定会沦为猛兽的口腹!
夏司珩中了毒,手臂又被砍了一刀,他面色苍白,捂着伤口就迅速封住了穴道。
“王爷,那帮人还在打,且已经处于下风!”
“不必顾及本王,你们全去支援,务必人赃并获!”夏司珩道。
凭他中毒未深的情况,他尚且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伤口还在不断流血!
眼看战局稳拿,他便头也不回,径直往京城奔去。
刘宅内。
刘婉刚准备睡下,院子里便传来重物掉落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句闷哼!
她忙叫来望夏和庆笙,披了件大氅,三人便点灯出去看了。
今夜夏司珩掉走了不少暗卫,只剩两人还在轮值。
不会是暗卫出事了吧!
结果一来到院子,望夏就发出一声尖叫,“啊,小姐!有个死人!”
庆笙胆子更小,她一听这话,下意识地躲到了刘婉身后!
“我······我怕死人!”
“本王······没死!”夏司珩努力翻了个身,虚弱道。
血腥味浓厚,刘婉忙上前去查看,摸到他的手臂湿热一片,全是血。
“你们快帮我扶王爷进去!”刘婉急得大喊,心乱如麻,血腥味冲击着她的心智,整个人都乱了。
庆笙和望夏这才将夏司珩扶进了屋子。
药箱和热水急急忙忙送来,刘婉一边撕开他的衣服帮他止血,一边紧张地叫人去请太医。
暗卫此刻出现,夏司珩艰难道,“收网了,让官府派兵!”
“是!”暗卫退了下去。
刘婉看着被血浸染的床单,手在不停地抖,她眼眶发热,死死咬着唇。
“快,止血的药粉。”她颤抖着将药粉洒在伤口上,疼得夏司珩闷哼一声,渗出了冷汗。
这一声,瞬间击垮了刘婉的坚强。
她眼泪都掉了下来,早知道如此,便不告诉他了。
她将伤口包扎好,低声呢喃道,“朝廷如此多人可用,你非要亲自前去,如此凶险,万一······”
只不过是一句怨怪的话罢了,万一如何,她也不敢想。
夏司珩却无比认真,虚弱苦笑道,“别哭,总得有人要去的,他们不如我稳妥,我自是不放心,你想呀,你都如此担心我,那其他的朝臣,他们的家人难道就不担心他们吗?”
“我去,胜算最大,这样的东西,不能为祸百姓,我是大夏的九王爷,自然要担起这个责任。”
“别哭了。”
夏司珩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试图帮她擦拭眼泪。
他真的,看不得她哭,眼泪一滴滴的,砸进他心底,看得心疼。
刘婉却伸手将他的手压下,擦干净眼泪哽咽道,“你别动了,我不哭。”
哭,也于事无补。
夏司珩微微一笑,抓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而一旁的望夏和庆笙。
盯着两人相扣的十指,眸中险些冒出激光,嘴角最后也压不下去。
差点发出土拨鼠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