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不公平啊!”
黎氏跪在御书房外,大喊冤屈,心有不甘,竟狠狠喷出一口血来。
而血,溅在了她旁边的尸体上,正是她的夫君谢建!
血红色,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了。
御书房里。
夏司珩匆匆出现,他问皇上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将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
“朕苦于没有证据能证明是谢晋谦在经营此事,昨夜他劫持了谢建,原以为他要送谢建去南越,朕便派人追捕,想着以劫狱的罪名,将谢晋谦一举拿下审问!”
“可没想到,他杀了谢建之后,主动跟着几位大师来了!”
“朕还没来得及审问呢,他就将自己做的事情全盘拖出了。”
“究竟是什么事?”夏司珩才来到,有些不解,也不明白谢晋谦是有多大的功劳,才能将这诛九族的大罪给补过了。
而且,他还摇身一变,成为了南越皇室的人!
这样的走向,任凭谁也猜不到的!
“九皇弟,这是他交上来的东西。”皇上指着桌案上的账册,目测有上百本,厚厚一摞,眼花缭乱。
内务府的全部人过来查了,都是没有问题的。
夏司珩拿起一本翻阅,发现这里面记载的地点不在大夏朝内。
他忽然豁然开朗,“难道这个人,也在南越国做快乐粉生意?”
“对!他常年在外奔波,就是在南越忙这个生意,京城里的生意,他说是谢建的心腹们在做,其中有一个心腹常常以谢二爷的名义出现,应该就是那晚打伤你的那个。”
“至于他在南越做的这些,就更离奇了。”
“南越每年产一百公斤的快乐粉,他就抵押债款全部收了,然后辗转出口再输送回南越,流入大夏朝境内的,只有十公斤。”.c0m
“剩下九十公斤,全卖给南越人了。”
“在南越盈利的钱,他捐一半充大夏国库!”
“这些年,朕就好奇,南越王不断加大快乐粉的打击力度,却又默许生产这个东西,又当又立的,行为很是迷惑。”
“原来是谢晋谦,一直在将他们产的快乐粉,卖回去给他们!祸害他们去了。”
总之,这件事很难评。
皇上原本还想处置他,觉得这个人留着也是祸害,不管祸害哪国的百姓,都罪不容诛。
可是。
谢晋谦给他写了满满一页的地址。
正是大夏朝其他城池私通南越国,进货快乐粉的窝点。
有了这个,皇上就能派人将这个东西,在大夏朝一网打尽!
勉强算他将功补过!
听完这些。
夏司珩并没有感觉到高兴,反而觉得这个人城府和心机,都深不可测。
就像潜伏在黑夜里的野狼,若是有朝一日,对大夏亮出獠牙和利爪,那定是很大一个祸害。
况且,那么大的一场局,牵连两国,他区区经营十多年,就能操纵全局,让南越王抓不到把柄。
这背后,定是有庞大的组织在助他。
他若对大夏忠心还好,若有其他心思,那这个人,怕是也留不得。
夏司珩叹了一口气,微眯凤眸,一时间竟有些犯了难。
他转头问皇上,
“那他南越二皇子身份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