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这才点头:“好,这段时间我跟着你老人家也学了不少东西,一会儿正好拿这个刘墉练练手,您也看看,我有没有什么长进!”
这道观正好在半山坡处,三人走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快要靠近道观的时候,黎向晚停下的脚步。
“前面阴气太重了,你不适合过去就在这里等着吧,我和一凡上去就行了。”
她不想让凤瑾瑜过去,免得被阴气伤着。
凤瑾瑜看了眼那黑金葫芦,声音闷闷的说着:“那好吧。”
黎向晚走到旁边一棵树旁,在上面刻着什么,然后告诉凤瑾瑜:“你可别走远了,一会儿我们打起来,你还有用呢!”
“好。”凤瑾瑜点头,他为自己能帮到黎向晚,而感到有点小骄傲。
说完,黎向晚就带着一凡进了道观,没有马上去找刘墉,而是放出了梦魇。
她带着一凡进了前殿,上供奉三清像。
她燃了香,拜了拜,基本礼貌还是有的。
“您三位在上边看着点,这道观里住了不人不鬼的东西。”
“等会若是动起手来给您三位的像磕了碰了,可别怪我。”
也不知为何,一凡看到,黎向晚点燃的香,似乎旺了些。
“晚姐,他们能听见?”一凡指了指那三清像。
黎向晚勾唇一笑:“举头三尺有神明,信则有,不信则无。”
一凡还是第1次听见黎向晚说这么高深莫测的话,所以,三清老祖到底听没听见啊?
很快,黎向晚就听到后堂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怎么样,带来了吗?”
刘墉一边说着,一边咳嗽着,他这次伤的很重,差点就被黎向晚给灭了。
梦魇点点头:“找到是找到了,不过……”
“不过什么?”刘墉急切的问着。
“那个女人往这葫芦里灌了酒,这可怎么办?”梦魇晃了晃手里的黑金葫芦。
此时的黑金葫芦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大小,里面被黎向晚装了昂贵的某茅。
刘墉听到里面装了酒,冷嗤一声:“还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当真以为这里边是装酒的吗?好东西给她都白瞎了!”
说着刘墉就将塞子打开,闻了下那陈酿的味道,然后眯着眼,居然是这么好的酒?
他想了想,昂起头将酒倒进嘴里,大口的喝着。
“好酒!”刘墉一抹嘴,打了个饱嗝,然后狂傲的笑着:“死丫头,敢跟我刘墉作对!”
“这回我让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永远在梦里面睡着去吧,这辈子都别想醒过来!”
结果话音刚落,他就觉得眼前一阵眩晕,脑子昏昏沉沉的,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