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估计他先皇后嫡子身份,想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的人,从未掐灭过自己的心思。
甚至,在最近两年,还愈发明显…
不过过往经历的危险裴翊宸并未和温浅瑜细说,他只是低垂眼眸,温和看着她道:“所以,现在能跟我说说了吗?”
他想从她那儿听到答案,但又未给予她压力。
一切,全看她自己的选择。
“竟然…是这样吗?”饶是裴翊宸没有吐露真实的凶险,温浅瑜也紧紧蹙起了眉头。
此前与他接触,她已然知道,他在京城,并不是很受那些贵人们的待见。
但这也能理解。
毕竟他的母亲出身喻家,而喻家在这十多年来,贴着的,一直是谋逆者的标签。还有与他一母同胞,关系很好的哥哥,也是谋逆者…
但她从未想过,这些不喜,会让他有性命之忧。
在她看来,他皇子、亲王的身份是坚不可摧的,任何看不惯他的人想要行针对他的事,都得先考虑考虑他的身份。
可如今看来,好像是她错了…
沉默一瞬,温浅瑜终是在指尖轻轻抚过他腕间红痕时开了口:“其实,我也是听长辈们说起过这种布局。据说,这种布局适用于山野或是高地,只要成局,便可有效阻拦敌人。
“因为长辈说得详细,所以我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