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还打上瘾了。”
乔云沐说着就揪着江湛的衣领把她揪起来,对围观的人大声说:
“她江家主动来找我陈家联姻,说江子期心悦于我,我见江子期也是德貌兼备,就答应了。可结果呢!”
乔云沐一把推倒江湛,指着地上的江湛,怒喊道:
“拜完堂,那江子期就在洞房里放火自尽,我醉酒载到在院子里,差两步远就得和那江子期一起死!”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在场的女子居多,皱着眉头看着江湛,眼神古怪。
反倒是街上的一个男子朝江湛啐了一口,道:
“这必定是那江子期不愿嫁又被逼着嫁,才在悲愤之余初此下策。可怜,可怜!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江湛???
知道真相吗你就说,一面之词能当真吗?
偏这时,乔云沐身边的丫头墨成站出来说:
“可不是。好不容易灭了火,那江子期一手攥着烛台,一手攥着刀。幸好我家大小姐喝醉了栽倒在院子里,不然进去就是一个死。”
江湛那里肯信,偏她还没逼问,墨成就底气十足的喊道:
“你别不信,江子期的尸身还好好的,你不信就让人验尸!”
听到这话,江湛眼睛一亮,当即喊道:
“验尸!验尸!我绝不能让我的弟弟死得不明不白!”
“呸!”墨成当即向江湛啐了一口,骂道:
“我看你们江家就等现在呢,你们就是想趁机攀咬我们。”
乔云沐见此,用帕子擦干净脸上的血迹,鼻翼一侧的已经青黑一块,不曾消退。让乔云沐看上去面目狰狞:
“把尸体抬出来送到官府去,要验就让官府的仵作当场来验,省的某些人觉得是我们提前买通的!”
说完,墨成立即招呼人去抬尸。
被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看上去极为狰狞恐怖。
墨成等人心里怵得慌,忙拿来一块白布遮上,才抬了出去。
让正打算让人把尸体抬走修整遗容的孙奚珍再次蒙住。
不是让她给人好好安葬吗?
怎么尸体又抬走了?
偏她还没来得及问,人就已经跑远,只能站在原地愤愤的说:
“真是的,就算我是入赘来的,这墨成也太放肆。”
旁边人不接话。
大门外。
乔云沐黑着脸和江湛对视,等尸体出来,江湛立即奔上去,掀开白布就想抱着江子期的尸体哭一哭。
却不想白布掀开,底下焦黑狰狞不成人形的江子期过于恐怖。
江湛还没来得及哭一句子期命苦,就尖叫一声,一蹦三尺高的退远。
乔云沐上前将白布盖上,说:“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要盖上这白布,他是放火自尽,早把自己烧的不成人样了。”
江湛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想起白布下的焦黑,他心里一阵恶心。
尸体所到之处行人退避的极快,这一路可走的是畅通无阻。
等到了衙门,当众请来了仵作,让仵作直接验尸。
仵作见多了死人,还笑墨成等人盖的太严实,直说:
“不想让人瞧见盖脸也就是了,瞧你们盖的,从头到脚一点不漏,这是死了也不忘男德么?”
仵作说着就想直接掀开白布,立即被乔云沐止住,说:“太过狰狞…”
“嗨呀。”仵作一仰头,傲然道:“老娘从业三十年,什么样的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