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得她。”
这句话落在李婧君耳中,让李婧君痛苦的捂住心口,说:
“你不记得我了,你竟不记得我了。”
说着就要去捉宁潮生的手,宁潮生的脸色越发难看。
偏平王夫妇已经用狐疑的眼神看向他,惹得宁潮生黑着脸说:
“我从未见过她,更不认得她。”
平王夫妇也只是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向李婧君说:“婧皇女,我这养子自小多病,甚少出门,就算在外也从未离开过我正夫半步,他是不可能私下与你相识的。”
李婧君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看看宁潮生,又看看乔云沐。
李婧君忽然就瞪大了眼,伸手就想揪乔云沐的衣领,却被乔云沐的眼神逼退。
只听乔云沐说:“婧皇女,许久未见,您真是一点没变。”
李婧君没敢和乔云沐动手,却仍旧指着乔云沐说:
“她在江山郡已经娶过正夫了!”
一言出。
平王夫妇的眼神瞬间恐怖起来。
宁潮生倒是平静如初,还拉过平王正夫到一旁耳语。
平王正夫很快就回来说:“婧皇女,您虽是皇女,也不能凭空污人清白。”
李婧君深吸了一口气,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再次指着乔云沐说:
“她在江山郡已经娶过正夫,那正夫名唤江子期。”说着,李婧君向门外侯着的江子澜招招手,让他进来,又指着江子澜说:
“她所娶得的正夫,正是我这随侍的亲哥哥。”
李婧君说着就催江子澜指认乔云沐,却不想江子澜茫然无措的看着众人,慌乱的说:
“是倒是,但哥哥爱的是皇女您,哪怕自尽也断然不肯做她的正夫,早已故去了。”
这话一出。
平王夫妻对视一眼,却都没有深究的意思,只是说:
“还请婧皇女嘴下留情。”
李婧君真想把江山郡的江子期挖出来给这些人看。
但说着说着,她敏感的发现来自乔云沐的冰冷目光,这目光冷的她毛骨悚然。
李婧君很想挥拳朝乔云沐脸上打去,并且大吼一声:“放肆!”
但现实是,她被乔云沐冰冷的眼神盯得浑身发毛。
这一会儿功夫,背上冷汗都出来了。
最终。
李婧君有些狼狈的带着江子澜走了。
乔云沐和宁潮生辞别平王夫妇,同样离去。
但直觉告诉乔云沐,这事没完。
果然。
没过多久。
才将撰写好的第一卷文稿交上去的乔云沐就听人说平王府出事了。
乔云沐因兵书的事两天没能回家,得知消息当即回去。
一会去就见宁潮生虚弱的躺在床上,正被小仆小心扶着吃药。见她回来才有了些精神,说:
“不知是那个心黑的,竟对外宣称望舒非婧皇女不嫁,还为婧皇女寻死觅活。真真是!”宁潮生想着,气的好一阵咳,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说:
“望舒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最是懂规矩,重规矩。他岂会做出这等让自己更让家族蒙羞的事,偏那些坏心思的还说的跟真的一样!”
乔云沐眼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