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会知道没脸了,你之前在做什么?平王府几百年的清名,全给你一个人败光了。”
说着,平王就养起手,想向教训宁暄一样狠狠的抽一巴掌。
但宁暄是皮女儿,抽就抽了。
面对一行清泪脸色惨白的长子,平王手举了半天,终是改抽为指,指着宁望舒的鼻子冷声说:
“你现在就给本王回院子里好好反省,不得本王准许不得擅出。”
说完。
等宁望舒行礼拜别,摇摇的走远了。
平王才看向乔云沐,皱着眉头说:“你方才给望舒贴了什么?”
乔云沐便亮出手里的符纸,说:“偶然得到的。我在江山郡时,曾觉得晦气,到城中的寺里去晦气。
却不想在里面撞见婧皇女和江子澜的好事,又意外得知江子澜和她是初见,便在婧皇女身上留了心。”
“那江子澜本王打听过,不受宠的商户庶子,遇到皇女就攀附,不足为奇。”说着,平王眼神就寒了起来,盯着乔云沐,一字一句的说:
“但是,明媒正娶江子期的事,你作何解释?”
乔云沐嘴角一抽。
但她也不觉得这事能瞒过平王,当即说:
“实不相瞒,那江子期并非自尽,而是死于我手。”
“为何?”平王眼皮子的没抬。
乔云沐便接着说:
“那李婧君在江山郡的风流债极多,她还多次提议男女平等,但她口中的平等,是她床上的平等。
我曾当众驳斥过,却不想江子期在新婚之夜,趁我不注意,便想拿刀捅死我再放火自尽。”
乔云沐说着很自然的摊摊手,道:“他一个男儿,那里杀得了我,我反手捅了他,和婧皇女也算结了梁子。”
“就这样?”平王明显不信。
乔云沐便干脆的说:“这事倒是就这,但在我离开江山郡时,已经听闻太多的江山郡男儿非婧皇女不嫁,其中往往都是只见过婧皇女一面,只和婧皇女说过一两句话的人。”
“你莫非觉得婧皇女会妖术?”平王挑眉冷笑,完全没了面对宁望舒时的纠结和不忍。
甚至还摩拳擦掌的的接近乔云沐,眼神专往下三路招呼,让乔云沐觉得她下一秒就要踢废她。
让乔云沐不着痕迹的后退,同时说:
“据我所知,江山郡郡守的正夫和三个儿子,都深深的爱上了婧皇女。”
说完,眼神不善的平王顿时眯起了眼睛,冷冷的说:
“你该知道欺骗本王的后果。”
“云沐没必要骗您。”乔云沐很自然的说,同时将符纸递给了平王,说:
“您可以在婧皇女和男子叫谈过之后,向那男子问一问婧皇女,问完把符纸往他身上贴一下,再问他婧皇女怎样。您就知道,我没有骗你。”
说完,平王陷入了沉思。
乔云沐赶忙向她拱拱手,未等她开口,就一阵风一样的刮出院子,留下反应过来的平王说:
“若是假的,我就让你重回江山郡。”
说完才发现乔云沐已经走了,又气恼的在桌子上锤了一把,说:
“必定是心虚。让我连她母亲和妹妹已经从江山郡出发,在进京路上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