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婳愣了下,“他不会吧。”
老爷子见她先前还一副心大的样子,被他越说越不坦然,唯恐天下不乱的口吻,“男人是会变的,结了婚的男人更是,是要靠管教的。”
“……我管不了他。”
她也不想管。
好麻烦。
“以前是没人管得了他,但你是他媳妇儿嘛,他只听你的。真的,该管的要管,爷爷比你了解男人。女孩子要好好学学驭夫之术。”
温婳:“……”
关于另一半的亲爷爷教她防止男方出轨这件事。
打开方式好像不对。
席爷爷真是把她当亲孙女啊,连孙子的坏话都说。
她有些哭笑不得,“好,我知道了爷爷。”
晚上她窝在被子里给席漠发消息,那边回了几句直接打电话回来。
“你在爷爷那儿?”
“对啊,你出差了,我过来陪陪他。”
男人低悦磁性的声音顺着电流淌进耳蜗,“席太太很有孝心。”
她翻了个身,轻抿着唇,“应该的。”
“你工作是不是很辛苦啊?一天能睡几小时?”
“六七个小时吧。”那边是他合上电脑的声音,“开会和见合作方的时间比较多。”
“那……”
“嗯?”
“有没有应酬酒局什么的?”
男人顿了下,语气带着点意味深长,“我是来出差谈合作的,有些应酬不可避免。”
“噢。”
其实她也能猜到一些。
等了半晌,她没说话,席漠低低的嗓音掀了掀唇,“仅此而已,就是枯燥的酒局应酬,结束后就没有其余活动了。”
温婳还记得去年他在帝都会所,被合作人叫陪酒女伴的事。
生意场上,难免会有那种不良作风。
不过因为是孙婼书,当时他的表现也算合格。
换成另外的美女,谁又知道他是什么反应。
“没有宴会什么的?”
宴会需要女伴什么的吧。
“有是有,”他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回了卧室,字音不疾不徐,“不过我不想去的没人勉强得了,你不高兴我以后也可以全推了。”
“我才没有,随便问问。”
他是商人,宴会酒局什么的全推了也太夸张了。
“我知道,你老公在外面你可以放宽心。”电话那头传来放水的声音,他似乎是要洗澡了,男人嗓音低沉认真,“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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