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斯文败类……”温婳声音都变调了,耳廓红的滴血,死死闭着眼睛。
男人轻哧了声,低醇磁性的声音:“嗯,斯文败类。”
……
她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梅花一般落在赛雪的肌肤上,平添魅惑。
想起她某些时候的绝美画面,眼含秋水,面如桃花,天鹅颈修长迷人。
喉结滚了滚,他紧抿着唇,眸色越来越深。
结束后,他把药瓶放回床头柜,屈着微僵的指节。
拉开捂住她脸的枕头,露出一张被欺负得水盈盈红彤彤的小脸,实在是……让人很有破坏欲。
忍住躁动,他俯身吻了吻她嘴角,出口的嗓音沉哑,“好好休息。”
人走后,温婳胸脯急促地喘着气,扭头一看床头的药膏。
被他用了半瓶!
斯文败类!
平复了抓狂羞愤的心情她又支不住疲劳沉沉睡去,再醒的时候是下午六点。
罗清榆的电话吵醒的。
“喂?”
“听你这声音,还没醒啊?”罗清榆嘲笑,“昨晚折腾的够呛啊,厉害了席总。”
温婳咬着唇,想起不靠谱的表姐来就生气,“还不是因为你。”
正在吃瓜的罗清榆顿了下,“嗯?我做什么了?”
“谁让你阅读理解能力满分说他不行,他知道后怪罪到我头上以为我在外面乱诽谤他。”
“哦。”罗清榆恍悟,“所以他就收拾得你下不了床了?”
“席总威武呀,身体力行告诉你不能背后说人坏话。昨天晚上感觉怎么样啊?”